摘要

  • 2024年6月下旬起，TikTok出現一段影片宣稱「白化症灰熊多次被誤認北極熊而遭送到北極」。
  • 影片其後流傳至Instagram，《印度時報》報導相關宣稱，多家中文媒體亦引述該報導，部分指說法沒有根據。
  • 有關報導的帖文在社交媒體及網上論壇流傳，有回應批評故事中的保育人士。
  • 經查證，該影片剪輯大量不同片段，片中包括白靈熊和北極熊，而非白化症灰熊，另有採用主角為北極熊的廣告片段。
  • 有關說法沒有任何根據。
  • 過往曾流傳類似影片、文章，經查證同樣沒有證據支持，目前可見之最早出處為一張迷因圖片。
  • 「白化症灰熊被誤認北極熊」的說法並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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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2024年7月10日，LIHKG討論區（俗稱「連登」）用戶「紫式ぼう」發佈題為「全球最不幸灰熊！患白化症遭錯認 3年5度被送到北極」的帖文，內文引述《印度時報》（The Times of India）報導稱加拿大一隻患有白化症、名為喬伊（Joey）的灰熊自2021年起多次被誤認為北極熊，遭送往北極及送回棲息地。文章最後一段稱喬伊的故事「凸顯了保育人士和野生動物專家對於白化灰熊的認識不足」。帖文未有提供文章資料來源，有部分留言嘲諷及批評文中的「保育人士」不懂分辨物種。帖文共有1,454個「正評」及「40」個「負評」，以及287個回應。[1,2]

搜尋帖文文字，可見台灣論壇網站「批踢踢實業坊」（PTT）用戶「poeta (鍵盤詩人)」轉貼同一文章，帖文標示來自《中時》、記者署名為「賈恩祺」，標題與「連登」帖文相同，並提供出處連結。[3]有部分留言批評保育人士以「沒有知識」甚至「智障」。[4]

點擊PTT帖文提供的連結，可見為《中時新聞網》報導，但標題為「白化灰熊遭錯認 傳3年5度被送到北極？真相超打臉」，內文亦與帖文有別。[5]

《中時新聞網》的Facebook專頁於2024年7月11日曾發佈兩則相關帖文。第一則為純文字帖文，宣稱「全球最不幸灰熊！患白化症遭錯認 3年5度被送到北極」，於帖文留言貼出與上述PTT帖文相同之連結，顯示標題為「全球最不幸灰熊！患白化症遭錯認 3年5度被送到北極」，與PTT及「連登」帖文相同。[6]

第二則帖文貼出同一連結，表示「每次牠都努力在極端氣候中努力生存?」及加上「#灰熊 #北極熊 #白化症」三個標籤。在查核期間，此帖文於7月14日修改為「不過美國事實查核網站《Snopes》指出，上述內容並未經過任何官方單位證實，很可能源於網路惡搞。」連結顯示的標題同樣更新（見圖2及圖3），改為「白化灰熊遭錯認 傳3年5度被送到北極？真相超打臉」。檢視編輯記錄可見帖文詳細修改情況。[7]

兩則帖文共有逾4,700個表情反應、238個留言及139次分享。

圖1-4︰《中時新聞網》FB專頁帖文截圖及編輯記錄，圖2及圖3為同一帖文，圖3為更新後版本。

其他媒體如《自由時報》及《巴士的報》同樣於Facebook發佈相關帖文。

《自由時報》的Facebook專頁於7月11日貼出報導連結，表示「網傳一頭患有白化症的灰熊數度被誤認，近3年被送到北極5次！」預覽資訊顯示報導標題為「真的假的？白化灰熊被誤認北極熊 傳3年5度送北極野放⋯⋯」，點擊連結後可見「真的假的」改為「像嗎」，內文引述《印度時報》報導，最後一段則表示「不過上述內容並未經過任何官方單位證實」，並引述事實查核實驗室（Factcheck Lab）2022年發佈的查核報告指網傳內容不可信。帖文有849個表情反應、122個留言及47次分享。[8,9]

《巴士的報》的Facebook專頁於7月12日貼出報導連結，表示「世界上最不幸的熊！加拿大一隻白化灰熊一直被錯認為是北極熊，在3年內被送北極高達5次，堅強的牠靠意志在極地求生！」。點擊連結可見內文同樣引述《印度時報》報導，文章最後一段則提到「不過也有媒體報導，以上內容未經任何官方證實，類似謠言每幾年都會被拿出來翻炒」。帖文有294個表情反應（以「哈哈」為主）、20個留言及9次分享，有留言質疑「仲話野生動物專家，唔同樣唔同品種的熊都睇錯！？」[10,11]

另外，Facebook專頁「Z9 的看板」於7月10日發佈帖文，為上述「連登」及PTT帖文部分內容，該專頁於留言貼出同一《中時新聞網》連結。帖文有1,598個表情反應、128個留言及264次分享，有留言表示「環境保護人士團體做的太過了」及「原來這不是網路笑話！？?」。[12,13]

圖5-7︰《自由時報》、《巴士的報》Facebook專頁及專頁「Z9 的看板」帖文。

查證

《印度時報》報導使用網傳影片截圖

上文提及的訊息均引用《印度時報》報導，《中時新聞網》、《自由時報》及《巴士的報》文中均有相關連結，點擊可前往《印度時報》網頁。[14]該報導於2024年7月2日發佈，目前最後更新日期為7月16日，補充說明該報未能確認故事屬實，文章使用不同媒體來源寫成。[15]

報導標題形容喬伊為「世上最不幸的熊」（unluckiest bear in the world），內文描述加拿大白化症灰熊喬伊（Joey）自2021年起被保育人士5次誤認為北極熊、多次往返北極的故事。文中並無提及可供查核的資訊，例如涉及的保育團體名稱、具體的時間及地點，亦沒有提供此故事的消息來源。

文章附上兩張照片，圖片說明均提到喬伊及標註出處為Instagram，但未有提供連結。[16]

圖8-9︰《印度時報》報導截圖。

Factcheck Lab透過Meta內容檔案庫（Content Library）搜尋2024年6月12日至7月12日期間Intagram上包含「albino bear polar bear」的內容，發現用戶「captain.kierankelly」於6月28日發佈的影片同樣講述喬伊的故事，稱牠是「地球上最不幸的熊」。[17]同日Facebook專頁「Mother Of Sarcasm」亦發佈相同內容的影片。[18]該影片以英語旁述加上大量剪接片段，當中可見到《印度時報》附圖的畫面（見圖10-12，對比可見《印度時報》附圖經裁剪，呈現影片畫面中間部分）。

圖10-12︰Instagram用戶「captain.kierankelly」影片截圖，分別為影片第4秒、3秒及40秒。

網傳影片挪用白靈熊片段

Factcheck Lab曾於2022年1月發佈查核報告，指出一段宣稱「白化病棕熊被誤當北極熊」的影片沒有證據支持，僅使用不同紀錄片的畫面及圖庫照片，當中有罕見的白靈熊及北極熊，但沒有患白化症的棕熊。報告提到「柯莫德熊」（Kermode bear）又稱為「靈熊」（Spirit bear），為黑熊的一個亞種，少數為白色。[19]

在YouTube搜尋「spirit bear」可找到YouTube頻道「Earth Touch」於2020年8月4日發佈的影片，對比可見上述網傳影片使用了當中部分片段。根據YouTube影片簡介，這是紀錄片《Bears: Ultimate Survivors》的幕後影片，片中為白靈熊。[20,21]

《印度時報》所使用的兩張白靈熊畫面（見圖8、圖10及圖11）分別來自「Earth Touch」影片第11秒及32秒︰

圖13-14︰「Earth Touch」影片截圖。

另外，Factcheck Lab亦發現網傳影片部分畫面來自其他白靈熊片段。

網傳影片第35至43秒宣稱喬伊再次被誤認為北極熊，第36秒的畫面（圖15）出自《BBC地球》（BBC Earth）的YouTube頻道於2019年4月發佈的影片第21秒（圖16）。[22]2022年Factcheck Lab查核的相關影片同樣曾使用這段《BBC地球》的白靈熊片段。[23]

圖15-16︰Instagram用戶「captain.kierankelly」影片及《BBC地球》影片截圖。

而網傳影片第57秒至1分2秒宣稱喬伊再被認出是白化症灰熊，透過Google逆向搜尋，可發現影片1分鐘的畫面（圖17）出自加拿大英屬哥倫比亞旅遊局（Destination British Columbia）於2023年10月發佈的YouTube短片（圖18）。[24]

圖17︰Instagram用戶「captain.kierankelly」影片及YouTube頻道「@Hellobc」短片截圖，由Factcheck Lab合併。

網傳影片挪用北極熊片段

網傳影片第16秒及32秒均可見到以直升機運送北極熊的畫面，影片有關時段分別宣稱喬伊被送往北極及送返北美森林。在YouTube搜尋「transport polar bear」可發現用戶「Philip Lin」於2015年11月發佈的影片，顯示直升機運送兩隻北極熊，上述畫面分別出自此影片第27及1分33秒。[25]

圖18-19︰Instagram用戶「captain.kierankelly」影片及YouTube用戶「Philip Lin」影片截圖。
圖20-21︰Instagram用戶「captain.kierankelly」影片及YouTube用戶「Philip Lin」影片截圖。

網傳影片第44至57秒宣稱喬伊再被送往北極後走往較暖地區，遇上途人而把牠送往北極熊展覽館，其中第55至57秒兩個鏡頭可見位於室內。透過Google逆向搜尋第55秒的截圖，可發現《法新社》（AFP）2021年3月在Twitter（現稱X）發佈的影片，內容指中國一間酒店中間為北極熊的生活區域，全日展示給住客觀看，受到保育人士批評。當中酒店場景與網傳影片相關段落相似。[26]

在YouTube搜尋「China polar bera hotel」，可發現2021年3月《南華早報》報導同一事件的影片，影片1分41秒至43秒與網傳影片北極熊位於室內的畫面相同。[27]

圖22-23︰Instagram用戶「captain.kierankelly」影片及《南華早報》影片截圖。
圖24-25︰Instagram用戶「captain.kierankelly」影片及《南華早報》影片截圖。

網傳影片挪用紀錄片製片人影像

網傳影片開首提到喬伊被動物保護組織誤認為北極熊時，畫面第12、13秒閃過一男一女的畫面，兩人同樣出現在「Earth Touch」影片中。[28]根據「Earth Touch」另外兩段影片的資料，兩人為《Bears: Ultimate Survivors》的製片人Karine Genest及Kelsey Eliasson（圖27、28）。[29-30]

圖26-28︰Instagram用戶「captain.kierankelly」影片截圖（Factcheck Lab合併）及「Earth Touch」影片截圖。

無證據顯示事件屬實

上述「連登」帖文發文者把一則回應「置頂」，引述《加新社》（The Canadian Press）指「沒有證據顯示『白化灰熊被誤認為北極熊後被送往北極』」並附上連結。[31]該連結前往《加新社》於2024年7月4日發佈的查核報告，查核與上述網傳影片內容相同的TikTok影片，指出影片說法並無根據。[32]該TikTok影片於6月24日發佈，至今獲得超過240萬次讚好、逾50萬次分享及1萬8千個留言。[33]

《加新社》分別引述加拿大北岸黑熊協會（North Shore Black Bear Society）及WildSafeBC的說法，表示未聽過有熊被誤認為北極熊再運至北極一事。報告亦指出影片部分片段出處，包括日產汽車（Nissan）以北極熊為主角的廣告[34]，以及英國約克郡野生動物園（Yorkshire Wildlife Park）記錄北極熊Nissans由莫斯科運至該園的影片。[35]

事實查核機構《Snopes》於2024年7月6日發佈查核報告，指出「白化症熊被誤認北極熊」的故事自2021年起已經流傳，其後每年均再度出現。《Snopes》表示未能找到任何可信報導印證此說法，亦引述保育團體「北極熊國際組織」（Polar Bears International）研究及政策高級總監約克（Geoff York）指該故事很可能源自玩笑（likely "originated as a spoof"）。約克指出片中淺毛色的熊明顯不是北極熊，而且動物福利組織一般缺乏權限及資金去捕捉、運送動物至國外。[36]

兩則查核報告均判斷「白化症熊被誤認北極熊」的說法錯誤。

上文提及Factcheck Lab於2022年1月查核「一隻患白化症的棕熊被動物保護組織誤當北極熊，多次被注射麻醉藥後送回北極」的訊息，當時網上流傳簡體中文文章及影片，有關影片同樣使用大量不同片段剪接，片中主角亦叫做「喬伊」。[37]當時Factcheck Lab亦查核「白化病棕熊喬伊」的迷因，指出該迷因可見最早來源為一葡語Facebook專頁，於2017年11月發表，而且該照片主角實際上是北極熊。[38]

結論

2024年6月下旬起，TikTok出現一段影片宣稱「白化症灰熊多次被誤認北極熊而遭送到北極」。影片其後流傳至Instagram，《印度時報》報導相關宣稱，多家中文媒體亦引述該報導，部分指說法沒有根據。

有關報導的帖文在社交媒體及網上論壇流傳，有回應批評故事中的保育人士。

經查證，該影片剪輯大量不同片段，片中包括白靈熊和北極熊，而非白化症灰熊，另有採用主角為北極熊的廣告片段。

有關說法沒有任何根據。過往曾流傳類似影片、文章，經查證同樣沒有證據支持，目前可見之最早出處為一張迷因圖片。

「白化症灰熊被誤認北極熊」的說法並不可信。

附錄

《中時》曾修改報導

透過Google搜尋7月1日至11日期間含有「灰熊 白化症 北極」的新聞報導，可見《中時新聞網》報導顯示的發佈時間最早。[39]

以上提到的「Z9 的看板」Facebook帖文、「連登」及PTT帖文內容大致相同，除「連登」帖文外均有提到來源為《中時新聞網》的報導，然而目前該報導標題及內文均與有關帖文不同。透過未更新的Facebook連結預覽標題（見圖1、圖2及圖29）可見，報導原標題為「全球最不幸灰熊！患白化症遭錯認 3年5度被送到北極」，與網傳帖文相同。[40]

圖29︰《中時新聞網》專頁及「Z9 的看板」帖文留言截圖，由Factcheck Lab合併。

另外，《中時新聞網》報導網頁顯示的報導發佈時間為2024年7月10日下午4時38分，而網頁原始碼顯示文章最後修改時間為7月11日上午9時46分。Factcheck Lab曾檢視備份網頁Wayback Machine及Archive.today，惟未發現上述修改時間前的備份記錄。[41]

目前可確定《中時新聞網》報導標題曾作修改，原題並無指出說法不可信。根據其他不同出處之轉載帖文及《中時新聞網》曾修改報導的時間記錄，可推測轉載帖文為原來報導，惟Factcheck Lab未能確認。

相關查核報告

【沒有證據】網傳「白化病棕熊被誤當北極熊」，所用影像來自不同出處
網絡流傳「患白化症的棕熊被動物保護組織誤當北極熊，多次被注射麻醉藥後送回北極」的故事，然而有關文章及影片既沒有資料來源，也沒有具體可供查證的內容，而且所用的北極熊、白靈熊影像來自不同的紀錄片或圖庫。
Factcheck Lab 事實查核實驗室kayue
「白化病棕熊喬伊」迷因主角實際上是北極熊
近年網絡流傳一張迷因，宣稱一隻患了白化病的棕熊「喬伊」被動保組織誤當成北極熊而送到北極，然而並無提及可供查證的具體資料，而且照片主角實際上是北極熊。
Factcheck Lab 事實查核實驗室ka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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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

  1. 全球最不幸灰熊！患白化症遭錯認3年5度被送到北極（LIHKG 討論區／紫式ぼう），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2. 見[1]，例如第20則個回應（#21）用戶「快撚啲捧紅佢」稱「仲話保育人士 屌佢咁都認錯」、第33個回應（#34）用戶「源安街打雜」表示「我唔係專家但一睇就知同北極熊唔同樣啦」和「仲學人話自己係專家，熊同北極熊都唔識」（見帖文第2頁），以及第83個回應（#84）用戶「米奇老尾」稱「保育但完全唔識分 蠢撚到咁都有 睇到都嬲」（見帖文第4頁）。
  3. [新聞] 全球最不幸灰熊！患白化症遭錯認3年5度 - 看板 Gossiping （批踢踢實業坊／poeta (鍵盤詩人)），Archive.today備份網頁，附上之《中時新聞網》連結為「https://www.chinatimes.com/hottopic/20240710004016-260809」。
  4. 見[3]，例如用戶「www2967」表示「很多保育 環保人士 根本不專業...」、用戶「milk250」表示「有很多保育人士根本沒有知識  只是執著在信仰」、用戶「mihono」表示「智障保育人士與野生動物專家」。
  5. 白化灰熊遭錯認傳3年5度被送到北極？真相超打臉（中時新聞網），Archive.today備份網頁
  6. Facebook專頁「中時新聞網」帖文，Archive.today備份網頁
  7. Facebook專頁「中時新聞網」帖文，Archive.today備份網頁（更新後版本）。在帖文右上方點擊三點，於清單選取「檢視編輯記錄」可查看有關記錄。
  8. Facebook專頁「自由時報 」帖文，Archive.today備份網頁
  9. 像嗎？白化灰熊被誤認北極熊傳3年5度送北極野放⋯⋯（自由時報電子報），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10. Facebook專頁「Bastillepost 巴士的報」帖文，Archive.today備份網頁，用戶「Alex Yu」留言表示「下…仲話野生動物專家，唔同樣唔同品種的熊都睇錯！？好在佢夠堅強同埋有人認得出姐」。
  11. 世上最不幸？傳白化灰熊屢遭錯認「3年被送北極5次」堅強求生（巴士的報），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12. Facebook專頁「Z9 的看板」帖文，帖文與[1]及[3]內文第二段起（由「根據《印度時報》報導」開始）至結尾內容相同，僅沒有以「全世界最不幸的熊！」開始的第一段。根據測試，並非所有帳戶均可閱讀帖文，而且須使用台灣IP地址才可看到。
  13. 見[12]，例如專頁「徐佑昇」表示「原來這不是網路笑話！？??」，用戶「Andy Yeh」表示「環境保護人士團體做的太過了」。
  14. 'Unluckiest bear in the world': Albino grizzly bear mistaken for a polar bear sent to the Arctic 5 times! (Times of India)，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15. 見[14]，Wayback Machine在2024年7月2日備份之版本顯示報導於印度標準時間（IST, UTC+05:30）2024年7月2日下午1時3分更新，7月16日備份的版本則顯示於7月16日上午10時55分更新，檢視網頁原始碼可見「"dateModified":"2024-07-16T10:55:00+05:30","datePublished":"2024-07-02T13:00:00+05:30"」，顯示報導於7月2日下午1時發佈，換算為香港時間即下午3時30分。對比兩個版本的內容可見，後者加入「Please note, TOI cannot confirm the veracity of Joey's story. The article has been compiled with the aid of various media sources.」一句。
  16. 見[14]，兩張圖片的說明分別是「Joey, the albino grizzly bear from Canada has led an eventful and unfortunate short life. Source: Instagram」及「Joey being tranquilised and airlifted to the Arctic after being mistaken for a polar bear. Source: Instagram」。
  17. Instagram用戶「Kieran Kelly」（captain.kierankelly）影片
  18. Facebook專頁「Mother Of Sarcasm」影片，Archive.today備份
  19. 【沒有證據】網傳「白化病棕熊被誤當北極熊」，所用影像來自不同出處（Factcheck Lab）
  20. Meet the spirit bears of Canada’s Great Bear Rainforest (YouTube/Earth Touch)
  21. Bears: Ultimate Survivors (Earth Touch Sales & Distribution)
  22. Mother Bear Fights Male for Prime Fishing Spot | Natural World: Ghost Bear (YouTube/BBC Earth)
  23. 見[19]「白靈熊捕魚影片」部分。
  24. White Bears in BC? This is the Kermode (Spirit) Bear (YouTube/Destination British Columbia)，另可參考此連結（同一影片不同介面）英屬哥倫比亞政府網頁包含前往英屬哥倫比亞旅遊局（Destination BC）網頁的連結，後者首頁底部可見有前往「HelloBC.com」的介紹，而HelloBC.com首頁底部的YouTube標誌則連結至同一YouTube頻道（帳號名稱同為「@Hellobc」）。
  25. Transporting Polar Bears (YouTube/Philip Lin)
  26. Twitter用戶「AFP News Agency」（@AFP）影片，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27. Chinese hotel with polar bear enclosure opens amid criticism (YouTube/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28. 見[17]第12至13秒及[20]第15至20秒。
  29. Wildlife filmmaker Kelsey Eliasson explains his love of polar bears (YouTube/Earth Touch)
  30. The challenges of filming wild bears (YouTube/Earth Touch)
  31. 見[1]，LIHKG用戶「Mykhai10_Mudryk」回應，Archive.today備份網頁。
  32. No evidence albino grizzly bear sent to Arctic after being mistaken for polar bear (The Canadian Press)
  33. TikTok用戶「wanda2024l」影片，Archive.today備份網頁，檢視該頁面原始碼，搜尋「createTime」可見「"createTime":"1719193929"」，經換算後為2024年6月24日凌晨1點52分（UTC），加拿大時間則為6月23日晚上9點52分。《加新社》文章稱該影片於6月23日發佈。
  34. Nissan LEAF™: Polar Bear (Nissan Malaysia)
  35. Nissans Journey to Yorkshire Wildlife Park from Moscow Zoo (Yorkshire Wildlife Park)
  36. 'Albino Brown Bear' Airlifted to Arctic After Being Mistaken for Polar Bear? (Snopes.com)
  37. 見[19]
  38. 「白化病棕熊喬伊」迷因主角實際上是北極熊（Factcheck Lab）
  39. 透過Google搜尋「灰熊 白化症 北極 before:2024-07-12 after:2024-06-30」
  40. 預覽圖片可參考圖2，另外可見[6]及[12]的留言，截圖見圖7。
  41. Wayback Machine未能備份該網頁，Archive.today則僅得2024年7月15日之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