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 網絡流傳訊息宣稱烏克蘭總統夫人奧琳娜出訪美國期間，在紐約卡地亞以110萬美元購買珠寶，並指消息來源為該店前員工。
  • 傳播訊息者包括俄羅斯駐英國大使館。
  • 經搜尋，網傳訊息均引述一段自稱是卡地亞前實習員工的自白影片，惟沒有證據確認片中人身份。
  • 片段展示一張宣稱為奧琳娜購物收據副本，顯示日期為9月22日。
  • 根據新聞片段，奧琳娜於9月21日離開美國，晚上抵達加拿大，翌日與澤連斯基在渥太華及多倫多出席活動。
  • 網傳說法無其他資料證明，並不可信。
  • 過去亦有類似說法宣稱奧琳娜在外訪期間購物，惟已被查核該宣稱無證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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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網絡多個平台流傳訊息宣稱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Volodymyr Zelenskyy）與夫人奧琳娜（Olena Zelenska）於2023年9月出訪美國期間，奧琳娜參觀紐約第五大道的卡地亞（Cartier）大廈，並以110萬美元購買珠寶，又指消息來源為該店的前員工。

2023年10月5月， Facebook用戶「Patrick Yeh」宣稱有報導指烏克蘭總統夫婦訪美期間，奧琳娜花費110萬元美元購買卡地亞珠寶，又指消息來自一名卡地亞前員工。帖文宣稱該人接待奧琳娜後被解僱，離職前偷取奧琳娜購物的收據副本，並在Instagram分享相關經歷。帖文獲127個表情反應、45個留言及10次分享。[1]

專頁引述網站「The Nation」文章

Facebook專頁「一路向西」發佈帖文指「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老婆Olena在紐約豪花110萬美金購買Cartier珠寶，有店員接待不周第二日被『炒魷魚』」，附圖則指該「店員」「因此在IG上爆料」，圖中顯示發佈限時動態者用戶名稱為「gorgeous.bb.jeanette」。帖文獲108個表情反應、17個留言及62次分享，另附上一網頁連結。帖文於查核期間轉為無法查閱。[2]

點擊連結至網站「The Nation」的文章，該文於10月2日發佈，標題為「Olena Zelenska spends $1,100,000 on Cartier jewelry, gets sales employee fired」。[3]Facebook專頁「大公文匯全媒體」及「臺灣傻事」貼出該「The Nation」文章的截圖，並發佈相同帖文宣稱「澤連斯基夫人卻被爆斥百萬美金巨資購買珠寶」。[4,5]專頁「帝吧中央集团军（小组）」貼出「The Nation」文章截圖，並引述為「美国媒体昨天爆料」。[6]上述三則帖文共獲96個表情反應、26個留言及7次分享。

俄羅斯駐英國大使館的X（前稱：Twitter）帳號於10月5日亦有轉發「The Nation」文章連結。[7]

圖1-5：Facebook用戶「Patrick Yeh」、專頁「一路向西」、「大公文匯全媒體」、「臺灣傻事」及「帝吧中央集团军（小组）」帖文截圖。

類似訊息見於不同平台

Facebook用戶「Vic Ng」同樣引述「卡地亞離職員工」發佈類似訊息，並在發文一分鐘內將帖文分享至6個群組，其後張貼相同內容至群組「香港新聞媒體不會報導的Y C暴行2.0」及「沉默之聲公開群組」。上述帖文在查核報告發佈前轉為無法查閱。[8-10]該帖文文字及附圖標註「野马共和」，並附有今日頭條的連結，點擊後可前往用戶「野马共和」所發佈的帖文，內容與「Vic Ng」帖文相同。[11]微博可見有同名用戶「野马共和」發佈同一內容帖文[12]，並獲鳳凰新聞轉發，獲30.3萬閱讀。[13]

「野马共和」帖文附有一張用戶名稱為「gorgeous.bb.jeanette」的Instagram限時動態截圖，另有一張標註「The DC Weekly」的截圖，其標題為「Olena Zelenska’s Extravagant NYC Shopping Spree Raises Questions of Corruption and Misuse of American Aid」，搜尋圖中文字可找到網站「DC Weekly News」於10月3日發佈相關文章。[14]

Facebook用戶「Cheng-Hao Liang」於群組「軍公教團體行政訴訟專案」亦發佈類似訊息，又指奧琳娜於2022年12月在巴黎花費4萬歐元，並附有文章截圖，內有一連結。[15,16]該連結目前已失效，Wayback Machine備份顯示網站「Leadership」於10月3日發佈相關文章。[17]

圖6,7：Facebook用戶「Vic Ng」、Cheng-Hao Liang」帖文截圖。

另一Facebook用戶「Han Iron」發佈類似訊息，附圖有一收據，並註有水印「@t.me/infantmilitario」。[18]輸入該連結會前往Telegram俄文頻道「Милитарист」（@infantmilitario），搜尋奧琳娜的俄文名稱（Елена）可找到該頻道於10月4日發佈的兩則訊息，前者宣稱卡地亞前員工透露奧琳娜購物一事，並附上一張收據，後者則貼出一段指稱是員工自白的短片。[19-21]抖音、TikTok及網易等平台亦流傳相關訊息。[22-24]

圖8-10：Facebook用戶「Han Iron」帖文截圖、Telegram頻道「Милитарист」訊息截圖。

台灣中天新聞發佈類似宣稱

類似訊息亦見於台灣中天新聞節目《頭條開講》及《中天辣晚報》。根據YouTube頻道「頭條開講」10月5日的直播節目完整片段， 其中有文字交代「美國媒體《The Nation》報導，當澤倫斯基在紐約聯大演講時，烏克蘭第一夫人Elena在紐約第五大道瘋狂購物，光是在卡地亞珠寶就花了110萬美元」，由主持周玉琴讀出相關內容，並點名其中一名嘉賓前立法委員蔡正元回應。蔡正元評論事件「糟糕」，但並無質疑相關真偽。[25]「頭條開講」YouTube頻道另上載一片段，僅為該段蔡正元就購物事件的評論，逾5.2萬次觀看，「中天新聞」官方TikTok亦發佈同一影片。[26,27]

《中天辣晚報》亦有談及相關消息，主持盧秀芳提及奧琳娜購物一事，她質疑消息會否屬假訊息，但指「目前沒有查證管道」，另一方面又稱「但是簡單來講，就是有一個看不下去的美國精品店的店員，他做了這個爆料」，她點名節目嘉賓前外交官介文汲回應。介文汲指很多人看到此新聞會覺得可信性蠻高，因奧琳娜「長期給人家的印象就是這樣，她去參加很多外交場合的打扮就是珠光寶氣」。[28]部分內容被剪裁為精華版上載，逾10萬次觀看。[29]

圖11,12：YouTube頻道「頭條開講」及「中天新聞」影片截圖。

查證

訊息源頭為單一影片

翻查上述帖文所引述的來源，包括網站「The Nation」、「DC Weekly」與「Leadership」的文章及Telegram頻道「Милитарист」訊息，均指奧琳娜購物的說法來自一名卡地亞前員工的自白，該三個網站貼出一段YouTube片段，Telegram頻道「Милитарист」上載的影片與YouTube片段內容相同，並加上了水印「@t.me/infantmilitario」。[30]

YouTube影片來自頻道「Marshall Leonard」（@marshallleonard8748），標題為「Olena Zelenska spent $1100000 on Cartier jewelry in NYC」，於2023年9月30日上載。該頻道於2020年7月建立，僅上載此片段，逾5.3萬次觀看。[31,32]

該片長約1分10秒，合併了一系列的Instagram限時動態紀錄，上方顯示帳號為「gorgeous.bb.jeanette」。片中女生自稱是卡地亞實習員工，她表示一星期前奧琳娜在到訪美國紐約期間前往卡地亞大廈。該女生指曾帶奧琳娜參觀及向她展示部分商品，但奧琳娜不感興趣更表示「誰說我需要你的意見」，並要求與經理會面。片中人指她翌日被解僱，在收拾個人物品期間取得指稱是奧琳娜的購物收據副本。

圖13：自稱為卡地亞前實習員工的影片截圖（由Factcheck剪裁及合併）。

片中人沒有提供任何證據證明其卡地亞實習員工的身份，可信性成疑。網站「The Nation」及「Leadership」在文中曾交代「Boukari Ouédraogo」曾與該名自稱卡地亞前員工接觸，但並沒有交代「Boukari Ouédraogo」的身份，亦沒有解釋如何確認片中人為卡地亞前員工。[33]

在Instagram搜尋「gorgeous.bb.jeanette」，可見現時有一同名私人帳號，並無追蹤其他帳號，亦無任何追蹤者，點擊「關於這個帳戶」可見該帳號於2023年8月設立，曾兩次更改用戶名稱。Factcheck Lab無法確認流傳影片是否來自此帳戶。[34]

圖14,15：Instagram用戶「gorgeous.bb.jeanette」截圖。

收據日期與奧琳娜行程不吻合

「gorgeous.bb.jeanette」宣稱為收據副本的文件右上角日期標註為2023年9月22日。

綜合《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及烏克蘭媒體《基輔獨立報》（Kyiv Independent）報導，澤連斯基在9月18日至20日逗留在紐約，出席聯合國大會及安理會並發表演說，並於9月21日到華盛頓與美國總統拜登及國會議會會面，同日前往渥太華出訪加拿大，9月22日會轉往多倫多。[35-37]

根據澤連斯基與奧琳娜分別在其X帳號及Telegram頻道交代的美國行程，顯示澤連斯基攜同妻子一同出訪，奧琳娜提及在美國期間出席多場活動，但行程中不包括購物。[38,39]

加拿大《CTV新聞台》及《美聯社》（AP）的YouTube片段顯示，澤連斯基與奧琳娜於9月21日晚上抵達加拿大渥太華，總理杜魯多（Justin Trudeau）到場迎接。[40,41]

《CTV新聞台》及加拿大《環球郵報》（The Globe and Mail）以文字直播方式報導澤連斯基日的訪問行程，文中交代奧琳娜於9月22日早上連同澤連斯基與加拿大總督瑪麗．西蒙（Mary Simon）會面，下午約一時多兩人前往加拿大眾議院，澤連斯基向國會發表演說，此環節約於兩時多完結，與國會採訪指引提及的活動時間相若。[42-44]

綜合相關報導，澤連斯基與杜魯多其後召開記者會，會後澤連斯基代表團及杜魯多會轉往多倫多，先與加國商人領袖會面，並在晚上出席於約克堡兵工廠（Fort York Armoury）的招待會，同場亦有烏克蘭裔加拿大人群組出席。

《CTV新聞台》另引述加拿大總理辦公室的資料，指奧琳娜曾到訪皇家渥太華醫院（Royal Ottawa Hospital）與為退伍軍人及其家人服務的研究員會面。[45]烏克蘭總統官方網站亦有交代奧琳娜在加拿大行程，除上述提及活動外，另包括與加拿大官員會面及參觀診所等，無提及她曾返回紐約或設有購物行程。[46]

在《美聯社》圖庫搜尋「Olena Zelenska」，並將日期限制於9月21日至22日，可找到奧琳娜與澤連斯基抵達渥太華的相片，日期標註為9月21日。[47,48]另有相片記錄奧琳娜於9月22日與瑪麗．西蒙會面及現身加拿大眾議院的情況。[49,50]

圖16-18：《美聯社》圖庫截圖。

加拿大《環球新聞》（Global News）及《有線電視公共事務頻道》（CPAC）曾在9月22日於其YouTube頻道直播約克堡兵工廠的活動，片長約半小時，片段於晚上10點前完成上載，與《環球郵報》更新該活動的報導時間相若。加拿大副總理方慧蘭（Chrystia Freeland）致辭一度提及奧琳娜在場（...their remarkable leader and his amazing wife who is with us too），現場響起掌聲，鏡頭轉往台下，可見奧琳娜與其他人士一同站立拍掌。[51-53]

新聞影片及相片顯示自9月21日晚上至9月22日晚上期間，奧琳娜身處加拿大渥太華哥及多倫多，而且無任何報導或資料顯示她曾返回紐約。網絡流傳的收據副本顯示日期為9月22日，惟與奧琳娜行程不符，由此可判斷「奧琳娜當日在紐約卡地亞購物」的說法並不可信。

圖19,20：加拿大《環球新聞》（Global News）及《有線電視公共事務頻道》（CPAC）YouTube頻道影片截圖。

「The Nation」文章屬尼日尼亞媒體贊助文章

「The Nation」的文章早於10月2日發佈，屬早期散播奧琳娜購物說法的源頭。《頭條開講》及「帝吧中央集团军（小组）」帖文指「The Nation」為美國媒體，惟「The Nation」簡介自稱為尼日利亞媒體，辦公室地址同樣位於尼日利亞。[54]「The Nation」網頁設有「Sponsored Post」（贊助文章）一欄，奧琳娜購物的文章可見於此欄，文章作者亦僅署名「Our Reporter」。[55]

網傳說法另一來源「Leadership」的文章連結現已失效，其社交媒體簡介為尼日尼亞的多媒體新聞內容提供者，辦公室地址同樣位於尼日尼亞。[56,57]

綜合資料，網絡流傳宣稱「The Nation」發佈的奧琳娜購物文章為美國媒體報導屬錯誤說法。

「DC Weekly」文章註明作者為Jessica Devlin，並附有其個人簡介及相片。該人自稱曾任職《彭博社》及獲得新聞業界獎項。[58]以TinEye逆向搜尋該相片，可找到《猶太電訊社》（Jewish Telegraphic Agency）於2013年7月發佈的文章載有同一相片，相中人為作家Judy Batalion。[59]另一作組家組織的網站亦載有該黑白版本的相片，同樣標註相中人為Judy Batalion。[60]

在Google搜尋「Jessica Devlin」連同簡介中的關鍵字，包括「Iraq」、「Mosco」、「New York」、「Bloomberg」 及「Journalist」，均未找到其他可信來源證明「Jessica Devlin」的記者身份。

以TinEye逆向搜尋「DC Weekly」另一作者「Andy Fisher」所用的相片，亦可發現為2014年拍攝的圖庫照片。[61]

「DC Weekly」文章挪用他人相片偽造作者身份，亦無其他資料證明其記者背景，可信性成疑。

巴黎購物屬已查證失實訊息

Facebook用戶「Cheng-Hao Liang」帖文宣稱奧琳娜於2022年12月曾在巴黎花費4萬歐元，「The Nation」及「Leadership」文章亦有相同說法。[62]當時事實查核實驗室已查核相關說法，可追溯的發佈消息者為不知名的Twitter用戶及曾多次發佈虛假失實訊息的網站，亦無提供任何證據，該宣稱並不可信。[63]

結論

2023年9月，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與夫人奧琳娜出訪美國及加拿大。10月初開始，網絡多個平台流傳訊息宣稱奧琳娜出訪期間，在紐約卡地亞以110萬美元購買珠寶，並指消息來源為該店前員工，傳播訊息者包括俄羅斯駐英國大使館。

經搜尋，網傳訊息均引述一段自稱是卡地亞前實習員工的自白影片，惟沒有證據確認片中人身份。片段展示一張宣稱為奧琳娜購物收據副本，顯示日期為9月22日，惟此日期與奧琳娜行程不符。根據新聞片段，奧琳娜於9月21日離開美國，晚上抵達加拿大渥太華，翌日與澤連斯基在當地出席活動，晚上則於多倫多出席活動。沒有任何報導或資料顯示她當日曾重返紐約。

網傳「奧琳娜出訪期間在紐約卡地亞以110萬美元購買珠寶」說法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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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

  1. Facebook用戶「Patrick Yeh」帖文
  2. Facebook專頁「一路向西」帖文
  3. Olena Zelenska spends $1,100,000 on Cartier jewelry, gets sales employee fired (The Nation)
  4. Facebook專頁「大公文匯全媒體」帖文
  5. Facebook專頁「臺灣傻事」帖文
  6. Facebook專頁「帝吧中央集团军（小组）」帖文
  7. X用戶「Russian Embassy, UK」（@RussianEmbassy）帖文，俄羅斯駐英國大使館官方網站頁首列有社交媒體帳號，可見X帳號連結為https://twitter.com/russianembassy。
  8. Facebook用戶「Vic Ng」帖文，該用戶在發文一分鐘內將帖文分享至以下6個群組：「蘋果惡行關注組」、「反黑金~反港獨關注組(討論區)」、「香港行動 HKAT」、「保衛香港運動(公開群組) Defend Hong Kong Campaign」、「正義聯盟（盟友公開討論區）2.0」、「香港漢奸活動觀察小組 3.0」。
  9. Facebook用戶「Vic Ng」於群組「香港新聞媒體不會報導的Y C暴行2.0」帖文
  10. Facebook用戶「Vic Ng」於群組「沉默之聲公開群組」帖文
  11. 今日頭條用戶「野马共和」帖文Archive.today備份，帖文連結為https://m.toutiao.com/is/idLmNC3R/，點擊後會轉為https://www.toutiao.com/w/1778884429858823/。
  12. 微博用戶「野马共和」帖文Archive.today備份
  13. 鳳凰新聞Wayback Machine備份，點擊頁面「野马共和」的連結至其微博帖文（https://weibo.com/7287784074/NmpUSvDVj）。
  14. Olena Zelenska’s Extravagant NYC Shopping Spree Raises Questions of Corruption and Misuse of American Aid (DC Weekly) Wayback Machine 備份
  15. Facebook用戶「Cheng-Hao Liang」於群組「軍公教團體行政訴訟專案」帖文
  16. https://leadership.ng/olena-zelenska-accused-of-1-1m-shopping-spree-in-nyc/
  17. Olena Zelenska Accused Of $1.1m Shopping Spree In NYC (Leadership) Wayback Machine備份
  18. Facebook用戶「Han Iron」帖文
  19. Telegram頻道「Милитарист」（@infantmilitario）
  20. Telegram頻道「Милитарист」（@infantmilitario）訊息
  21. Telegram頻道「Милитарист」（@infantmilitario）訊息
  22. 乌总统访美求援助，老婆百万买珠宝！账单曝光，乌克兰人作何感想（抖音/终南剑客）Archive.today備份
  23. 乌总统访美求援助 老婆百万买珠宝账单曝光（TikTok/賴克）Wayback Machine備份
  24. 泽连斯基夫人纽约疯狂购物，一家店就花110万，都是美西方血汗钱 （網易號/魔城情感）Wayback Machine備份
  25. 【頭條開講】雷蒙多不想當代言人?美國晶片鐵幕來了!向中國致歉!泰國免簽變索命符?轉移政黨惡鬥焦點!白宮宣布烏克蘭想打哪就打哪! 20231005完整版 @HeadlinesTalk （YouTube/頭條開講），影片第44分54秒至45分27秒為主持周玉琴講述內容，影片第45分54秒至47分32秒為蔡正元評論事件部分。
  26. #SHORTS 烏克蘭吳淑珍?澤倫斯基夫人 紐約豪刷百萬美元買珠寶20231005 （YouTube/頭條開講）
  27. 烏克蘭吳淑珍?澤倫斯基夫人 紐約豪刷百萬美元買珠寶（TikTok/中天新聞），「中天新聞網」頁底列有「追蹤我們」一欄，TikTok帳號連結為https://www.tiktok.com/@ctinews/。
  28. 【盧秀芳辣晚報】#介文汲#張延廷#嚴震生! "突發!" 陸長征火箭"飛越ADIZ"美軍演撐腰 菲"再衝"仁愛礁"收據曝光" 澤倫妻"狂買千萬珠寶" 20231005 完整版（YouTube/中天新聞），影片第17分31秒至19分28秒及第20分47秒至30分50秒。
  29. 【盧秀芳辣晚報】最新! 傳澤倫妻狂砸百萬美元買頂級珠寶 網炸鍋｜珠寶收據曝光! 澤倫妻買了這3樣 @CtiNews 精華版（YouTube/中天新聞）
  30. 見[3]、[14]、[17]、[20]及[21]。
  31. Olena Zelenska spent $1100000 on Cartier jewelry in NYC (YouTube/Marshall Leonard)，以InVID工具檢視該連結，片段於2023年9月30日晚上10點43分（UTC時間）上載，換算為美國東部夏令時間（EDT，UTC-4）即為當日晚上6點43分。
  32. About (YouTube/Marshall Leonard)
  33. 見[3]及[17]。
  34. Instagram用戶「gorgeous.bb.jeanette」
  35. Highlights of Zelensky’s Trip to U.S. (New York Times)
  36. Zelensky, in his push for more support, will address Canada’s Parliament (New York Times)
  37. President Zelensky visits Ukrainian soldiers in New York hospital (Kyiv Independent)
  38. X帳號「Volodymyr Zelenskyy / Володимир Зеленський」（@ZelenskyyUa）帖文
  39. Telegram頻道「Олена Зеленська | Olena Zelenska」訊息
  40. WATCH: Ukraine's President Volodymyr Zelenskyy arrives in Canada, welcomed by PM Trudeau (YouTube/CTV News)
  41. Zelenskyy visits Canada, first time since Russia invaded (YouTube/AP)
  42. As it happened: Zelenskyy visits Canada, addresses Parliament as PM pledges $650M in Ukraine aid (CTV News)
  43. ​​Ukraine’s Zelensky wraps day’s itinerary in Canada with appearance in front of supporters in Toronto (The Globe and Mail)
  44. Address to Parliament by His Excellency Volodymyr Zelenskyy, President of Ukraine (House of Commons Canada)
  45. 見[42]，另見Canada reaffirms our unwavering support for Ukraine for as long as it takes (Prime Minister of Canada, Justin Trudeau)
  46. Olena Zelenska held a series of meetings during a visit to Canada (President of Ukraine Volodymyr Zelenskyy)
  47. AP Newsroom，搜尋「Olena Zelenska」，並將日期限制於9月21日至22日。
  48. Canada Ukraine Zelenskyy (AP Newsroom)
  49. Canada Ukraine (AP Newsroom)
  50. Canada Ukraine (AP Newsroom)
  51. Zelenskyy visits Canada: Trudeau, Freeland join pro-Ukraine rally in Toronto | FULL (YouTube/Global News)，相關片段見於第7分01秒至第7分40秒。以InVID工具檢視該連結，片段於2023年9月23日01時52分（UTC時間）上載，換算為美國東部夏令時間（EDT，UTC-4）即為當日晚上9點52分。
  52. PM Trudeau and Ukrainian President Volodymyr Zelenskyy meet with Ukrainian-Canadians in Toronto (YouTube/cpac)，相關片段見於第7分至第7分39秒。以InVID工具檢視該連結，片段於2023年9月23日01時49分（UTC時間）上載，換算為美國東部夏令時間（EDT，UTC-4）即為當日晚上9點49分。
  53. 見[43]。
  54. About Us (The Nation) Wayback Machine備份
  55. Sponsored Post (The Nation) 欄目的頁面會按時間更新，10月5日的Wayback Machine備份可見奧琳娜購物的文章列於第一頁頁首。
  56. Facebook專頁「Leadership News」，見個人簡介一欄。「Leadership」網站頁底列有社交媒體帳號，可見Facebook帳號連結為https://www.facebook.com/LeadershipNGA/。
  57. Contact Us (Leadership)
  58. 見[14]，頁底「About Post Author」一欄。
  59. New mother, leading a secular life, feels tuggings of her Jewish past (Jewish Telegraphic Agency)
  60. Judy Batalion (Community of Writers)
  61. Andy Fisher (DC Weekly) 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所用照片見此連結，於TinEye逆向搜尋圖片可發現圖庫網站Alamy刊有該張照片。
  62. 見[3]、[15]及[17]。
  63. 匿名消息稱「烏克蘭總統妻子巴黎購物」，說法無證據支持 （事實查核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