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 2023年8月10日網上流傳訊息，宣稱中國運動員廖孟雪及童曾歡被世界田徑總會取消排名，部分指官方網站上無兩人名字及過往記錄。
  • 兩人性別曾受質疑，有部分訊息猜測事件跟兩人的血睪酮檢測結果有關。
  • 翻查世界田徑總會官方網站，2023年8月11日仍有兩位運動員的個人檔案，當時廖孟雪的女子100米世界排名為532。
  • 對比官方排行榜記錄，兩人跌出女子200米及400米排行榜超過一年，並非近日「突然消失」。
  • 根據排行榜規定，選手須於12個月內參與5場賽事並獲得分數才可於該項目上榜，兩人200米、400米參賽數字未達要求。
  • 指兩人未通過血睪酮檢測的說法僅為猜測，沒有可信來源或證據支持。
假如這篇文章對你有用，請考慮付費支持。
你亦可付費訂閱，長期支持我們的事實查核工作。

背景

2023年8月10日，Facebook專頁「運動筆記hk」發佈圖片，宣稱中國田徑運動員廖孟雪及童曾歡「被世界田聯除名」以及兩人的性別多次被質疑，帖文指兩人「突然『被消失』」並估計與血睪酮的檢測結果有關。[1]

帖文附上「運動筆記hk」的文章連結，文中交代相關猜測來自網友。內文另提到世界田徑總會（World Athletics，又譯作「世界田徑聯會」，文中簡稱為「世界田聯」）公佈的最新世界排名，指兩人的排名及400米項目成績消失，又指在官方網站「再也找不到她們的名字及她們過往成績的紀錄」。[2]

「運動筆記hk」的Facebook帖文共有逾1,500個表情反應（以「哈哈」為主）、198個留言及414次分享。[3]Facebook專頁「潘小濤」轉載「運動筆記hk」帖文，共有2,628個表情反應（以「哈哈」為主）、207個留言及66次分享。[4]

Facebook專頁「Supreme Media 至尊報」於8月11日發佈帖文指「中國男性化女選手被世界田聯除名」，又稱世界田徑總會（帖文稱為「世界田聯」）官網顯示廖孟雪及童曾歡兩人「再沒有任何排名」，附上圖片則指廖孟雪及童曾歡「被取消世界排名」。帖文共有868個表情反應、102個留言及107次分享。[5]

圖1-3︰Facebook專頁「運動筆記hk」、「潘小濤」及「Supreme Media 至尊報」帖文截圖。

一些來自台灣的媒體亦有類似宣稱。例如《Yahoo!新聞》轉載《中天新聞網》的報導指廖孟雪和童曾歡在世界田徑總會的榜單上「被消失」[6]，《聯合新聞網》則指兩人「同時消失在國際田總排名上」[7]，兩篇報導則未有明言原因，但標題同時提及兩人被質疑性別一事。[8]此外，《台灣達人秀》的報導更於標題宣稱兩人「遭踢爆是男性」及「大會查驗『血睾酮』超標」，惟內文並未提供證據。[9]

上述媒體的相關Facebook專頁帖文均有超過數以千計的表情反應及數以百支的留言。Facebook專頁「Yahoo!奇摩新聞」的帖文有5,050個表情反應、775個留言及64次分享；專頁「udn 瘋運動」的帖文有2,842個表情反應、293個留言及25次分享；專頁「台灣達人秀」的帖文則有2,073個表情反應、297個留言及46次分享。[10-12]

圖4-6︰Facebook專頁「Yahoo!奇摩新聞」、「udn 瘋運動」及「台灣達人秀」帖文截圖。

查證

世界田徑總會網站仍有兩人資料

根據《南華早報》及《NextShark》於2019年的報導，可確認廖孟雪及童曾歡的英文拼音名字為「Liao Mengxue」和「Tong Zenghuan」。[13,14]兩篇報導提到兩人分別於當年大慶（Daqing）舉行的全國田徑冠軍賽贏得女子400米金牌及銀牌，兩人跑出的時間為53.25秒及53.35秒。[15]

在Google搜尋兩人的英文拼音名字，可找到兩位同名選手於世界田徑總會網站的個人檔案頁面，顯示名稱分別為「Mengxue LIAO」及「Zenghuan TONG」。[16,17]頁面顯示兩人來自中國、於1995年出生，亦有兩人於2019年全國田徑冠軍賽的400米成績，與上述報導吻合，可確認有關頁面屬於廖孟雪及童曾歡。[18]透過Wayback Machine的備份網頁可見，這兩個頁面於2023年8月11日（即消息開始流傳後）仍然存在。[19,20]

兩個頁面均有顯示廖孟雪及童曾歡的資料及比賽記錄，指於世界田徑總會網站「再也找不到她們的名字及她們過往成績的紀錄」的說法錯誤。

翻查兩人於世界田徑總會個人檔案頁面的備份網頁，在2023年8月11日，頁面中「現時世界排名」（Current World Ranking Positions）一欄顯示，廖孟雪於分別於女子100米及總排行榜排名532及4341，童曾歡則未有任何排名。另外「最高世界排名」（Highest World Ranking Positions）一欄顯示，廖孟雪曾於女子100米、200米、400米及總排行榜有名次；童曾歡則曾於女子200米、400米及總排行榜有名次。[21]

網上流傳指廖孟雪及童曾歡「被取消世界排名」或「再沒有任何排名」的說法，於廖孟雪身上並不成立，而童曾歡於2023年8月的確沒有任何排名，但過往的排名仍有保留。

圖7-8︰廖孟雪及童曾歡的世界田徑總會個人檔案頁面（8月11日版本）截圖。

由於兩人於2023年8月11日並不在當時最新的女子200米及400米排行榜中，以下查核過程僅處理這兩個項目的排名。

兩人並非近日跌出排行榜

根據世界田徑總會網站的介紹，世界排名會於每星期發佈，項目排名基於選手比賽成績及排名所推算的「表現分數」（performance score）之平均值。[22]女子200米及400米選手均須在特定時段內參與賽事（包括室內賽事）獲得5次表現分數，一般來說排名只會計算選手過去12個月的成績（部分重要賽事例外），破世界紀錄則可獲額外分數。[23]

世界田徑總會網站上可找到各項目的排行榜，女子200米列出首2000名選手，女子400米則列出首1600名選手。[24,25]網頁可以把每周排行榜上的選手按地區、國家篩選，例如可以只查看榜上的中國運動員。[26,27]點擊「排名日期」（Rank Dates）可查看過往的排行榜（最早可選擇2019年1月1日），對比2023年7月的5次排名更新，可發現兩人均未有上榜。[28]

Factcheck Lab下載並整理了從2019年1月1日至2023年8月8日的數據，項目分別為女子200米及400米，並僅限於中國運動員。從中搜尋含有「Mengxue LIAO」或「Zenghuan TONG」的檔案，從而得出廖孟雪及童曾歡在這段時間曾上有關排行榜的日子。下表列出兩人自2019年起於女子200米及400米的上榜次數、首次及最後上榜日期。[29]

項目 廖孟雪 童曾歡

女子200米		 首次上榜日期* 2019-03-12 2019-04-23
最後上榜日期* 2022-04-19 2022-04-19
上榜次數* 115 96

女子400米		 首次上榜日期* 2019-01-01 2019-01-01
最後上榜日期* 2020-03-31 2022-06-07
上榜次數* 64 121
*2019年1月1日至2023年8月8日期間

從上表可見，廖孟雪及童曾歡跌出女子200米及400米排行榜的時間超過一年，並非在2023年8月才突然於排行榜上消失。

兩人參賽記錄不足以上榜

上文提到，世界田徑總會按選手的表現分數平均僅排名次，但須於12個月內獲得5次表現分數。[30]翻查世界田徑總會網頁記錄，可見廖孟雪於2022年沒有任何獲得表現分數的成績；2023年有3場200米賽事獲表現分數、沒有400米賽事（不包括接力賽）獲表現分數。[31]童曾歡於2022及2023年合共只有3場200米場事獲表現分數、沒有400米賽事（不包括接力賽）獲表現分數。[32]

換言之，根據世界田徑總會規定，兩人近12個月內參與的賽事數量及所獲成績本來就不足以進入女子200米和400米的排行榜，無法出現「取消排名」的情況。

圖9-12︰廖孟雪及童曾歡的世界田徑總會個人檔案頁面（8月11日版本）截圖。

2023年8月15日，浸大事實查核發佈事實查核報告，指出「中國運動員廖孟雪、童曾歡被世界田聯除名」的說法不實，內文引述世界田徑總會傳訊部門就其查詢的回覆，當中提到廖孟雪並未滿足「在排名更新當日前12個月內至少要有5次的比賽成績」的要求，故未被列入每週排名。[33]

世界田徑總會就血睪酮水平的規定

上文引述的Facebook帖文及報導提到，中國田徑協會（中國田協）於2023年6月曾發佈文件要求嚴格進行血睪酮檢測，並推測或引述「網友猜測」宣稱廖孟雪及童曾歡被取消排名跟未通過血睪酮檢測有關。[34]

在Google搜尋「中國田徑協會 血睪酮」並把結果限制於2023年7月前，可找到有報導貼出聲稱為中國田協的文件，但未有提供出處及完整文件圖片[35]，亦有評論指有網友展示該文件，但「中國田協官方網站上沒有列示」。[36]

不過，《央視網》於2023年8月18日轉載《北京青年報》的報導提到「今年6月，中國田徑協會頒發了462號文件，要求各省體育中心嚴格進行血睪酮檢測，超標的運動員不得參加國家比賽」（原文為簡體）。[37]Factcheck Lab於查核期間未能連上中國田協網站[38]，中國田協的官方微博帳戶亦沒有公佈此文件[39]，故未能確認中國田協是否曾發佈此文件。

另外，在Google搜尋網傳圖片提及的「女子組資格條例」並及結果限制在中國政府網站，可找到國家體育總局網站上一份題為「第一屆全國學生（青年）運動會（公開組）田徑項目競賽規程」的文件，當中提及「運動員參賽應符合世界田聯2023年修訂的《女子組資格條例(性發育差異運動員)》和《跨性別運動員資格條例》的規則要求」（原文為簡體）。[40]

根據網上流傳的圖片，文件指中國田協為執行世界田徑協會的《女子組資格條例（性發育差異運動員）》，將對2023年全國田徑冠軍賽暨世錦賽選拔賽及亞運會選拔賽女子組運動員作資格審查，當中包括規定血睪酮檢測結果高於2.5 nmol/l或不提交檢測報告者將暫停參賽資格。[41]

在Google搜尋「World Athletics 2.5 nmol/L」，可找到世界田徑總會於2023年3月24日的新聞稿，提及就跨性別和性發育差異（Differences of Sex Development, DSD）運動員的新規定。新規定於2023年3月31日生效，要求DSD的運動員參加任何女子賽事前，血睪酮檢測結果須維持低於2.5 nmol/L最少24個月，關於血睪酮水平的要求與上述網傳文件相近。新聞稿亦提到過往規定僅限於400米至1英里的賽事，新規定則適用於所有賽事。[42]

在Google搜尋廖孟雪或童曾歡的中英文名字及睪酮（testosterone），並沒有關於兩人血睪酮檢測結果的可靠資料。[43]上文引述的帖文及報導指兩人被取消排名跟未通過血睪酮檢測有關亦僅為猜測，沒有提供明確消息來源或證據。

結論

2023年8月網上流傳訊息，宣稱中國田徑運動員廖孟雪及童曾歡被世界田徑總會取消排名，部分指官方網站上無兩人名字及過往記錄。有關訊息提到兩人性別曾受質疑，部分猜測事件跟兩人的血睪酮檢測結果有關。

翻查世界田徑總會官方網站，2023年8月仍可見到兩位運動員的個人檔案頁面及過往記錄，其中廖孟雪的女子100米排名為532。對比官方排行榜記錄，兩人跌出女子200米及400米排行榜的時間超過一年，並非近日「突然消失」。

根據排行榜規定，選手須於12個月內參與5場賽事並獲得分數才可於該項目上榜，廖孟雪及童曾歡於過去兩年的200米、400米參賽數字未達要求，本來就不足以進入排行榜，無法被「取消排名」。

至於指兩人未通過血睪酮檢測的說法僅為猜測，有關文章或帖文沒有提供可信來源或證據支持。

網上流傳訊息指廖孟雪及童曾歡被世界田徑總會除名、於官方網站「再也找不到她們的名字及她們過往成績的紀錄」等說法錯誤。

假如這篇文章對你有用，請考慮付費支持。
你亦可付費訂閱，長期支持我們的事實查核工作。

附錄︰整理排名數據過程

世界田徑總會網頁顯示排行榜的網頁可選擇僅顯示單一國家，在「Areas/Countries」選單點選「Countries」再選擇「PR Of China」後，便會篩選出排行榜上的中國選手。2023年8月8日女子200米僅顯示中國選手的排行榜網址為「https://worldathletics.org/world-rankings/200m/women?regionType=countries&region=chn&page=1&rankDate=2023-08-08」，其中最後的「2023-08-08」為排行榜日期。

點選「Rank Dates」並往下拉，可見到最早的日期為2019年1月1日。檢視該頁面的網頁原始碼（在連結前方加上view-source:、或快捷鍵Ctrl+U），並搜尋「2019-01-01」，可找到其中一組原始碼列出選單所有日期，格式為「{"value":"2023-08-08","label":"08 AUG 2023"}」。

讀者可按此連結下載名為「World Athletics Data.zip」的壓縮檔，解壓縮後可見當中有兩個分別名為「200m」及「400m」的資料夾，以及名為「search.py」的檔案。

以下為下載2019年1月1日至2023年8月8日世界田徑總會女子200米排行榜（僅顯示中國選手，下同）和整理廖孟雪、童曾歡上榜日期的方法，須使用Python。當中所用到的程式碼均使用Poe.com中的ChatGPT產生，再作修改。執行程式碼時，若未能按指示讀取或在同一資料夾輸出相應檔案，或需修改檔案路徑（path）。

下載排行榜數據

  1. 打開資料夾「200m」，可見有三個檔案︰list.txt、generate-url.py及extract.py。
  2. 其中list.txt載有上述格式為「{"value":"2023-08-08","label":"08 AUG 2023"}」的資料，用作轉換為排行榜網址。
  3. 以Python執行generate-url.py，同一資料夾會出現檔案url-list.txt，當中列出2019年1月1日至2023年8月8日女子200米排行榜的網址。
  4. 以Python執行extract.py，同一資料夾會出現名字格式為「female-200m-CHN-YYYY-MM-DD」（YYYY-MM-DD為日期）的CSV檔案，載有該日發佈的女子200米排行榜數據，總共有202個CSV檔案。

於資料夾「400m」採取相同步驟，可取得400米排行榜的數據，共有202個名字格式為「female-400m-CHN-YYYY-MM-DD」的CSV檔案。

整理兩人上榜日期

最後於原本的資料夾「World Athletics Data」以Python執行search.py以搜尋︰

  1. 執行程式碼後，頁面顯示「Enter the folder path:」，讓用戶輸入要搜尋的資料夾，即「200m」或「400m」，再按Enter鍵。
  2. 「Enter the folder path:」下方會顯示「Enter the word to search:」，用戶可輸入要搜尋的名字，即「Mengxue LIAO」或「Zenghuan TONG」（大小楷須相同，每次輸入一個名字），再按Enter鍵。
  3. 程式搜尋目標資料夾中含有該名字的檔案，再把檔案名稱中的日期寫入新的文字檔，格式為「名字-資料夾.txt」。例如輸入「200m」及「Mengxue LIAO」，程式便會輸出檔案「Mengxue LIAO-200m.txt」，記錄廖孟雪上榜日期；輸入「400m」及「Zenghuan TONG」，便會輸出檔案「Zenghuan TONG-400m.txt」。
  4. 相關檔案會列出該人在該賽事項目登上排行榜的日期，日期或未按順序排列，可使用Microfost Excel或Google Spreadsheet等軟件排序。

讀者亦可按此連結下載名為「World Athletics Data used in report.zip」的壓縮檔，檢視本查核報告所使用的數據。


訂閱Patreon支持Factcheck Lab運作

資料來源

  1. Facebook專頁「運動筆記hk」帖文
  2. 【絕跡賽場】廖孟雪、童曾歡被世界田聯除名 性別多次被質疑（運動筆記）Archive.today備份網頁，相關段落為「日前，根據世界田聯公布的最新世界排名，二人的排名及 400 米項目的成績更直接『被消失』，事件隨即引起外界猜測。」及「在今年 6 月，中國田徑協會低調頒發 462 號文件，要求各省體育中心嚴格進行血睪酮檢測，對超標運動員不得參加國家比賽的決定後，廖孟雪和童曾歡便再也沒有參加過任何賽事，而在最近世界田聯官網的全球排名中，再也找不到她們的名字及她們過往成績的紀錄。」
  3. 見[1]。
  4. Facebook專頁「潘小濤」轉載「運動筆記hk」帖文
  5. Facebook專頁「Supreme Media 至尊報」帖文
  6. 陸2田徑選手遭世界田徑總會除名外界猜測恐被識破是「男兒身」（中天新聞網／Yahoo!新聞）
  7. 陸2名女選手「太像男人」受關注遭國際田總除名掀議（聯合新聞網）
  8. 見[6]及[7]。
  9. 中國女子田徑選手遭踢爆是男性！大會查驗「血睾酮」超標2人就此從田徑場除名（台灣達人秀）
  10. Facebook專頁「Yahoo!奇摩新聞」帖文
  11. Facebook專頁「udn 瘋運動」帖文
  12. Facebook專頁「台灣達人秀」帖文
  13. Women’s 400m runners go viral on Chinese social media ‘for looking like men’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14. Chinese Female Track Runners Go Viral for ‘Looking Like Men'(NextShark)
  15. 見[13]提及「Liao Mengxue and Tong Zenghuan finished first and second in 53.25 seconds and 53.35 respectively, nearly two seconds ahead of the runner in third place.」（須登入才可閱讀報導全文，但使用「檢視原始碼」功能搜尋「53.25」可見到此句）。另見[14]第二段「Liao Mengxue and Tong Zenghuan finished first and second places in 53.25 and 53.35 seconds, respectively, in the 400-meter women’s relay at the National Track and Field Championships and Grand Prix Finals in Daqing, Heilongjiang province last week.」，《NextShark》的報導中亦提供了《新浪網》的連結，於頁面搜尋「女子400米决赛」可見廖孟雪及童曾歡為首兩名，時間與報導內容相同。《南華早報》報導稱比賽為「National Track and Field Championships Finals in Daqing」，《NextShark》則稱為「National Track and Field Championships and Grand Prix Finals in Daqing」，本文採用《新浪網》連結的名稱。
  16. Mengxue LIAO (World Athletics)
  17. Zenghuan TONG (World Athletics)
  18. 見[16]及[17]，點選頁面中「Results」一欄（旁邊分別為「Seasons Bests」及「Progression」兩項），再於「RESULTS IN」選擇2019年，並於頁面搜尋「National Athletics Tournament, Daqing」（比賽名稱與上文報導略有不同，見[15]），可找到兩人室外400米（Outdoor, 400 Metres）的比賽成績分別為53.25及53.35秒。
  19. Mengxue LIAO (World Athletics) 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20. Zenghuan TONG (World Athletics) 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21. 見[19]及[20]。
  22. 1. Basics of the Rankings (World Athletics)，見「1.1. GENERAL」及「1.2. RANKING METHOD」部分。
  23. 2. Track & Field Events (World Athletics)，見「2.6. EVENT GROUPS, MAIN EVENTS AND SIMILAR EVENTS」、「2.7. REQUIRED NUMBER OF PERFORMANCES」、「2.8. RANKING PERIOD」、「2.9 WORLD RECORD BONUS」及「2.10. RANKING SCORE」部分。
  24. World Rankings: Women's 200m 2023-08-08 (World Athletics)，連結前往排行榜最後一頁，即第20頁。
  25. World Rankings: Women's 400m 2023-08-08 (World Athletics)，連結前往排行榜最後一頁，即第16頁。
  26. World Rankings: Women's 200m 2023-08-08 (World Athletics)，僅顯示中國運動員。
  27. World Rankings: Women's 400m 2023-08-08 (World Athletics)，僅顯示中國運動員。
  28. 見[26]及[27]，於「Rank Dates」可選擇「30 JUL 2023」、「25 JUL 2023」、「18 JUL 2023」、「11 JUL 2023」及「04 JUL 2023」等5次排名結果。
  29. 見附錄。另可參考[26]及[27]，選擇相應日期及於頁面搜尋「Mengxue LIAO」或「Zenghuan TONG」，可見2022年4月19日兩人均在女子200米的排行榜上，但未有出現在2022年4月26日的排行榜；女子400米方面可參考2020年3月31日、2020年12月1日（當時排行榜曾一度暫停更新）、2022年6月7日及2022年6月14日的排行榜。結果可參考此試算表。
  30. 見[1]至[7]。
  31. 見本文「兩人並非近日跌出排行榜」部分及[22]和[23]。
  32. 見[16]，點選頁面中「Results」一欄（旁邊分別為「Seasons Bests」及「Progression」兩項），再於「RESULTS IN」開啟選單，可見並沒有2022年的選項。而在2023年她有兩場室外200米賽事記錄，但第二場（5月28日舉行的決賽）未有完成（成績為「DNF」，即did not finish）故未獲任何表現分數，她亦參與了一場室內場200米賽事並獲得分數（室內賽事亦計算排名），另外沒有任何400米賽事（不包括接力賽）記錄。
  33. 見[17]，點選頁面中「Results」一欄（旁邊分別為「Seasons Bests」及「Progression」兩項），再於「RESULTS IN」點選2022年，可見她當年只參與了一場室外200米賽事以及室外4×100米接力賽，兩場均獲得表現分數。而在2023年她有兩場室外200米賽事記錄，但第二場（5月27日舉行的預賽）未有完成（成績為「DNF」）故未獲任何表現分數，她亦參與了一場室內場200米賽事並獲得分數，另外沒有任何400米賽事記錄。
  34. 網傳「中國運動員廖孟雪、童曾歡被世界田聯除名」不實，二人的田聯專頁可正常訪問，世界排名仍有顯示（浸大事實查核）
  35. 在Google搜尋「中國田徑協會 血睪酮 before:2023-07-01」，可找到《Yahoo!新聞》轉載《中天新聞網》及《香港01》的相關報導，兩篇報導貼出的文件圖片相同，前者未有說明來源，後者僅括註「網上截圖」。
  36. 中国田径协会痛下决心发大招 男性化女子短跑选手将无缘国际比赛（腾讯网／孟巍聊体育）
  37. 严格进行血睾酮检测世界田联强化性别认定标准（央视网）
  38. 中國國家體育總局公告提及的中國田徑協會官網網址「www.athletics.org.cn」，惟查核期間無法連上。而Google搜尋「中國田徑協會」首個結果則是標題為「中国田径协会官方网站- 华奥星空」的網站，後者網址為「www.copackgmbh.com」，網站顯示的最新資訊來自2020年。Wayback Machine顯示前者於2023年8月前最後一次有效備份在2023年4月10日，後者則為2023年6月10日，惟該備份網頁亦僅顯示至2020年的資訊。
  39. 見微博帳戶「中国田径」，頭像顯示已獲認證，介紹顯示為「中国田径协会官方微博」。「相册」一欄顯示此帳戶會貼出中國田協文件，但編號並不連續，其中2023年6月12日貼出452號文件，下一次貼出的文件則為6月16日貼出的467號文件，未見網上流傳的462號文件。
  40. 在Google搜尋「女子組資格條例 site:gov.cn」，首項結果標題為「第一届全国学生（青年）运动会（公开组） 田径项目竞赛规程一」，顯示來自「sport.gov.cn」及為DOC文件。點擊下載文件，打開後可見第六項「竞赛办法」第5點及第十三項均提及「运动员参赛应符合世界田联2023年修订的《女子组资格条例(性发育差异运动员)》和《跨性别运动员资格条例》的规则要求」。
  41. 見[35]及[36]有關報導、評論文章附圖。
  42. World Athletics Council decides on Russia, Belarus and female eligibility ，見「Transgender and DSD Regulations」的部分，有關規則可見此PDF文件。
  43. 在Google搜尋「廖孟雪 睪酮」、「童曾歡 睪酮」、「Mengxue Liao testosterone」及「Zenghuan Tong testosterone」四組關鍵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