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 有FB帖文引用《本土新聞》創辦人曾焯文於2018年發佈的文章宣稱「自2015年以來美國的99位反疫苗整全醫生離奇死亡」。
  • 曾焯文的文章並未列出99人名單，僅提及四宗個案，然而他未能證明這四宗個案屬「離奇死亡」，甚至錯誤引用資料，也沒有提出證據說明四宗個案之間有關聯。
  • 類似說法早於2015年已出現，當時有網站流傳五至六名整全療法醫師的死因可疑，其後名單增至超過60人。
  • 事實查核機構Snopes.com曾查核其中一張61人的名單，發現當中絕大部分並非如傳言所說般可疑，甚至流傳名單的作者也曾指出有部分死者之死因並無可疑。
  • 最終Snopes.com發現名單中僅五人同時符合「未有足夠公開證據完全確定死因」以及「屬整全療法醫師」兩項條件，然而沒有證據顯示五人的死亡有任何關聯。
  • 有關FB帖文及文章屬錯誤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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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2022年9月18日，Facebook用戶「陳凱泰」發佈題為「為何在疫情前，多位反苗自然療法醫師離奇身亡？」的帖文，內文提及《獨立媒體》上刊登的文章〈三年間，近百位反疫苗自然療法名醫離奇死亡！〉（下簡稱〈三年間〉），並附上該文章的多張截圖。

帖文又提及羅馬尼亞歐洲議會議員特爾希殊（Cristian Terheș，文中譯為「克里斯蒂安特瑞斯」）早前質疑莫德納藥廠早於2017年開始測試疫苗的影片，並認為影片與〈三年間〉一文「結合起來似乎說明了一些事」，在文末以反問形式暗示「疫情是假的，只是菁英們為了消滅人口（或其他目的）所製造的事件」。

帖文共有258個表情反應、19個留言及71次分享。[1]「陳凱泰」在其帖文留言分別貼出《獨立媒體》文章及特爾希殊質詢影片的連結。[2,3]

在Facebook搜尋上述《獨立媒體》文章標題，可找到其他發佈同一文章截圖的帖文。[4]其中一則來自用戶「呂熙樺」的帖文與「陳凱泰」的帖文接近完全相同，發佈時間僅差距19分鐘。「呂熙樺」的帖文有24個表情反應、3個留言及10次分享。[5]

圖1-2︰（左至右）Facebook用戶「陳凱泰」及「呂熙樺」帖文截圖。

查證

文章非《獨媒》報導

「陳凱泰」的帖文稱〈三年間〉一文為《獨立媒體》報導，截圖顯示文章作者為曾焯文。[6]曾焯文為香港網媒《本土新聞》創辦人之一[7]，在Google搜尋〈三年間〉的完整標題，亦可找到Facebook專頁「昴宿星人全球覺醒光之工作者運動」曾分享同一標題的文章，連結前往《本土新聞》的網站。[8]《本土新聞》網站現已消失，透過Wayback Machine的備份網頁可見，《本土新聞》曾於2018年2月5日刊登〈三年間〉一文，而且刊登時間較《獨立媒體》早兩天。[9]

《獨立媒體》網站以往設有「常見問題」頁面，備份網頁顯示當中提到「網站的設計是在完全沒有審查下自由上載文章」。[10]《獨立媒體》於2022年1月4日的網站公告亦提到，該網「自2004年成立以來，一直容許讀者登記成為作者，並自行登入帖文」，並於當日「即日起關閉作者登入功能」。[11]從其網站亦可見該網報導會以「獨媒報導」的帳戶發表。[12]

綜合以上資料，〈三年間〉為用戶「曾焯文」當年在《獨立媒體》上載的文章，此文亦於較早時間在曾焯文創辦的《本土新聞》刊登，「陳凱泰」的帖文稱文章為《獨立媒體》發表的報導並不準確。

文中僅提及4人，未能顯示死亡個案互有關聯

「陳凱泰」的帖文又指〈三年間〉一文「追蹤了自2015年以來美國的99位反疫苗整全醫生離奇死亡」[13]，然而翻查該文章，作者曾焯文並未列出完整名單或提供相關連結，僅提到當中4人（原文使用大寫字母，以下修改寫法以便閱讀）︰[14]

  1. Ann Boroch
  2. James Winer
  3. Henry Han
  4. Jeff Bradstreet

以下逐一檢視曾焯文提及的理據。

1. Ann Boroch

關於Boroch的死亡，曾焯文在〈三年間〉一文中有以下描述︰[15]

  • 2017年8月初被發現死亡；
  • 官方死因報告指她上吊自殺；
  • 其家人堅稱她被職業殺手暗殺；
  • 洛杉磯警局的探員認為是偽裝自殺的兇殺案，兇手非常專業；
  • 上述探員希望展開謀殺調查，但被上頭制止。

然而以上部分描述甚至跟曾焯文提供的資料來源不符。他在Boroch的段落中提供了網站「Healing Oracle」的連結，然後該網頁的文章並無提及Boroch的家人「堅稱其被職業殺手暗殺」，反而指其家人在她的Facebook專頁表示Boroch死於自然原因（natural causes）。「Healing Oracle」文章雖引述洛杉磯警局探員質疑為專業殺手所為，但屬匿名引述而無法確認內容，文章也沒有提到探員希望調查而「被上頭制止」。[16]

事實查核機構Snopes.com在2017年8月9日的報導提到，洛杉磯縣法醫及驗屍官部門（Los Angeles County Department of Medical Examiner-Coroner）向他們確認Boroch死於上吊自殺，該部門網站上亦可找到Boroch的個案資料。[17,18]

Snopes.com又提到Boroch的Facebook專頁在曾發佈兩則帖文公佈其死訊並轉發至其Twitter，然而其Facebook專頁隨後被下架。[19]在2022年10月撰寫本篇事實查核報告時，Factcheck Lab則可以看到兩則帖文，第一則帖文指Boroch突然離世，第二則帖文則指她因自然原因突然離世（見圖3）。[20,21]

圖3︰Ann Boroch的Facebook專頁兩則公佈其死訊的帖文合併截圖。

綜合以上資料，上文提及曾焯文對Boroch死亡的四點描述，僅準確指出其死亡時間及官方報告顯示死因為上吊自殺，其餘說法並沒有證據支持，甚至與他自己提供的資料來源不符。

2. James Winer

曾焯文在〈三年間〉一文引述網站「Health Nuts News」的文章指Winer︰

  • 2017年12月離奇死亡；
  • 感恩節外出赴約，其後失蹤多日；
  • 他以「無名氏」身份在佛羅里達州一所醫院留院多日，醫院指Winer心臟病發；
  • 他一直未有甦醒，當地親人及時趕到見其最後一面；
  • 主診醫生表示無需驗屍。

以上內容與「Health Nuts News」的文章大致相同，惟後者內文指法醫官（medical examiner）而非主診醫生表示無需驗屍，另外文章作者表示資料來源一個其「99%肯定為Winer親戚」的人，Factcheck Lab未能確認文章內容真偽。這篇文章僅匿名引述Winer的病人指不相信他死於自然，並沒有其他證據說明其死因可疑。[22]

「Health Nuts News」文章最後附上Facebook專頁「World of Wellness」的帖文連結，該帖文宣佈Winer的死訊，並標記了跟Winer同名的Facebook帳戶。[23]「World of Wellness」的專頁介紹中附上網址「drwiner.com」，惟點擊後會前往另一網址。[24]翻查「drwiner.com」的Wayback Machine備份記錄，網站曾有紀念Winer的介紹頁面，提及他2017年在佛羅里達突然身亡，終年70歲。[25]另外其「專頁透明度」記錄亦顯示專頁於2012年創立，原本專頁名稱為「Winer Wellness Center」，至2021年12月才改為現時的名稱。[26]

在Google搜尋「James Winer death」未能找到其他可靠的報導提及Winer死因，但可找到「World of Wellness」另一則於2017年12月初發佈的Facebook帖文（在上述公佈Winer死訊的帖文後發表），表示有很多關於Winer死亡的猜測和傳聞，以及他有長期家族心臟病史，心臟病發後死於醫院（見圖4）。[27]

圖4-5︰（左至右）Facebook專頁「World of Wellness」關於Winer死訊的兩則帖文合併截圖，以及專頁透明度資料截圖。

綜合以上資料，Winer所屬機構的Facebook專頁曾發文澄清他死於心臟病發，曾焯文的文章以及其引用的資料均沒有證據顯示Winer「離奇死亡」。

3. Henry Han

曾焯文在〈三年間〉一文引述網站「Health Nuts News」的文章，指Henry Han於2016年3月「與妻子及五歲大女兒在加洲聖塔芭芭拉市家中被人滅門，兇手與父同住，而兇手之父為前中情局人員」[28]，而「Health Nuts News」的文章則引用《ABC News》報導作為資料來源，該連結已失效但Wayback Machine仍有備份，《ABC News》該篇報導刊出時仍未鎖定兇手，「Health Nuts News」更新加入兇手資料時未有提及來源。[29]

當時此案引起關注，兇手Pierre Haobsh被捕時有不少傳媒報導[30-33]，根據當地警方拘捕時的公告，Haobsh認識死者而且兩人可能有商業交易，並初步估計兇手殺人動機為金錢利益。[34]

2017年6月《聖塔巴巴拉獨立報》（The Santa Barbara Independent）報導此案中控方提出的證據，包括兇手向認識的人承認犯案、在兇手汽車搜出死者財物、槍店單據、槍店保安鏡頭拍下兇手買槍的過程、銀行記錄顯示他從死者戶口轉帳到自己戶口等。[35]報導亦提及兇手父親為約旦出生的美國公民，在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獲美國中央情報局聘用，與薩達姆·侯賽因（Saddam Hussein）的武器採購官員會面，當時美國希望向侯賽因出售武器，但此政策在後者入侵科威特後改變。[36]

Haobsh未有認罪，在2021年11月被判三項謀殺罪成，2022年4月被判終生監禁。[37-39]

綜合以上資料，Han於2016年3月遇害，曾焯文的文章及其引用的資料均沒有證據顯示其死亡與藥廠有關，或與其他個案有任何關聯，也未有說明Han曾反對疫苗。

4. Jeff Bradstreet

曾焯文在〈三年間〉指Jeff Bradstreet的屍體於2015年6月在北卡羅納洲一條河中被人發現，並註明他住在喬治亞洲，胸部中槍，官方記錄為自殺，但其親友並不相信此說法。曾焯文又指Bradstreet「發明蛋白貨（應指「蛋白質」）GcMAF，用以治療癌症及自閉症」，後者死前幾日「食物及藥物管制局人員衝入其診所及工作間，充公GcMAF藥物及研究資料」。[40]

GcMAF為一種被宣稱可用作治療癌症、自閉症甚至愛滋病的蛋白質，然而此療法未獲批准用作治療，一些曾發表支持GcMAF的論文亦因研究有問題而被期刊撤回。[41]英國的藥品和醫療產品監管署（Medicine and Healthcare products Regulatory Agency, MHRA）於2015年曾突擊搜查其中一個GcMAF的生產地點，並指有關產品或引起健康風險，原因包括生產過程及產品本身的質素、安全性及有效性未經測試。[42]

根據《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報導，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與喬治亞洲藥物及麻醉藥管理局（Georgia Drugs and Narcotics Agency）於2015年6月18日持搜查令在Bradstreet於喬治亞州的診所檢取GcMAF、醫療記錄、顧客及相關公司名單、電腦與財政記錄。

報導又引述《亞特蘭大憲法報》（The Atlanta Journal-Constitution）指Bradstreet於6月19日在北卡羅萊納州（《華盛頓郵報》指出距離其診所約3小時車程）的盧爾湖（Lake Lure）附近一家酒店辨入住手續，當時其房間未預備好，但他未有再回去。同日下午，其屍體在當地一條河中被發現。當地警方判斷Bradstreet死因為自殺，但其家人相信他被謀殺。[43,44]

Factcheck Lab透過北卡羅來納州首席法醫辦公室（N.C. Office of the Chief Medical Examiner）網站取得Bradstreet的驗屍報告。[45]報告的摘要指出，Bradstreet死因為胸部及腹部的槍傷，當地警方及獨立聘請的偵探均調查過現場情況，並未發現任何與「自行引致受傷」（self-inflicted injury）不一致的證據。[46]

即使接受Bradstreet家人提出可疑的說法，曾焯文也未能提出其死亡與其餘個案有任何關聯的證據。

傳聞來源

早於2015年7月，Snopes.com已指出當時流傳「五（或六）個整全療法醫師（holistic health doctors）死因可疑」的宣稱，其中一個來源正是曾焯文在〈三年間〉引用的網站「Health Nuts News」，其查核報告並未發現各宗個案有任何關連。[47]根據「Health Nuts News」自己的記錄，其中一人（Baron Holt）死於過量服用違禁藥物。[48]另一人（Patrick Fitzpatrick）失蹤近三年後，其遺體被找到，警方表示無證據顯示有犯案跡象。[49]此外，這六人中兩名女性（Teresa Sievers、Lisa Riley）均被謀殺，兩人的丈夫後來均被判謀殺罪成。[50,51]

到了2017年5月，流傳的名單已擴展至60人。Snopes.com當時的查核指出，「Health Nuts News」名單共有61人，當中︰

  • 14人被作者Erin Elizabeth在其他文章中表明她認為沒有可疑或不會放進該名單內；
  • 7人死於不同意外，例如電單車意外、飛機失事及車禍等；
  • 14人死於謀殺，兇手明顯與藥廠陰謀無關；
  • 10人與整全療法、自然療法無關；
  • 11人死於疾病或自殺等原因，沒有證據顯示可疑。

餘下只有五人同時符合「未有足夠公開證據完全確定死因」以及「屬整全療法醫師」兩項條件，包括上述的Bradstreet。[52]然而沒有證據顯示五人的死亡有任何關聯，而且數量上也不足以說明有任何異常情況。

並無證據顯示莫德納2017年已測試COVID-19疫苗

「陳凱泰」的帖文亦提及羅馬尼亞歐洲議會議員特爾希殊質疑莫德納藥廠早於2017年開始測試疫苗的影片。[53]

這段影片於2022年9月中開始在網絡流傳，有帖文宣稱他「爆出美國新冠疫苗早在2017年就做測試」。Factcheck Lab的事實查核報告指出，特爾希殊在會議上宣稱歐洲藥品管理局（European Medicines Agency, EMA）提供的書面回覆顯示，莫德納藥廠（Moderna）曾在2017至2019年期間測試疫苗。然而莫德納行政總裁當時回應指，該公司早於2015年進行的疫苗臨床測試並非針對COVID-19，而是其他病毒。隨後特爾希殊並未提供證據支持其質疑，他的說法亦與現有資料——包括病毒發現時序、公開的疫苗實驗註冊記錄——不符。[54]

結論

Facebook流傳帖文指COVID-19疫情前多位反疫苗的自然療法醫師「離奇身亡」，宣稱其理據來自「《獨立媒體》報導」及附上文章截圖。然而該篇文章為《本土新聞》創辦人曾焯文在《獨立媒體》發佈的文章〈三年間，近百位反疫苗自然療法名醫離奇死亡！〉，並非《獨立媒體》報導。

該帖文稱文章「追蹤了自2015年以來美國的99位反疫苗整全醫生離奇死亡」，但文中僅提及四人的死亡，亦未能證明各個案為「離奇死亡」︰

  1. Ann Boroch︰官方報告顯示死因為上吊自殺，曾焯文引用一篇文章的匿名引述宣稱有探員認為是兇殺案，但他宣稱探員指想調查而被上頭制止的說法，跟所引用的文章內容不符。
  2. James Winer︰曾焯文引用的文章匿名引述Winer的病人指不相信他死於自然，惟Winer所屬機構的Facebook專頁曾發文澄清他死於心臟病發。
  3. Henry Han︰死於兇殺案，兇手Pierre Haobsh已被判罪成，控方證據顯示兇手出於金錢利益而犯罪。
  4. Jeff Bradstreet︰警方判斷死於自殺，其家人相信他被謀殺，驗屍報告指當地警方及獨立聘請的偵探均調查過現場情況，並未發現任何與「自行引致受傷」不一致的證據。

而且曾焯文也未能提出證據顯示四宗死亡個案有任何關聯。有關猜測早於2015年已出現，當時有傳聞宣稱五／六個整全療法醫師「離奇死亡」，到2017年名單擴展至逾60人，惟事實查核機構Snopes.com的查證顯示，當中絕大部分的個案並非「離奇死亡」而是有明確的死因。即使當中仍有五人同時符合「未有足夠公開證據完全確定死因」以及「屬整全療法醫師」兩項條件，仍沒有證據顯示五人的死亡有任何關聯。

有關Facebook帖文宣稱〈三年間〉一文「追蹤了自2015年以來美國的99位反疫苗整全醫生離奇死亡」，然而文中宣稱「離奇死亡」說法並無證據支持。帖文又引用歐洲議會議員特爾希殊質疑疫苗早於2017年已作測試的影片，惟該說法同樣沒有證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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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

  1. Facebook用戶「陳凱泰」帖文
  2. 曾焯文︰三年間，近百位反疫苗自然療法名醫離奇死亡！（獨立媒體）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3. MEP Cristian Terhes Grills AstraZeneca and Moderna About Vaccines and Vaccine Contracts (YouTube/Canadian Riley)
  4. Facebook用戶「荷河和何」、「Francis Chan」、「潘季妘」及「Ying Huang」帖文
  5. Facebook用戶「呂熙樺」帖文
  6. 見[2]，亦可參考圖1及圖2。
  7. 2015年《明報》一篇報導提及「大城邦有限公司由陳雲及《本土新聞》創辦人曾焯文出任董事」，2017年《眾新聞》一篇報導亦提及《本土新聞》創辦人之一區惠蓮「通過陳雲，認識語文及翻譯學者曾焯文、本土派著名博客盧斯達。這個四人核心，2014年4月正式創辦《本土新聞》。」
  8. Facebook專頁「昴宿星人全球覺醒光之工作者運動 Pleiadians global awakening movement Lightworkers」帖文
  9. 曾焯文：三年間，近百位反疫苗自然療法醫生離奇死亡！ Chapman Chen: 99 Anti-Vaccine Holistic Doctor Mysteriously Died in the Last 3 Years!（本土新聞）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10. 常見問題（獨立媒體）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11. 網站公告（2022-1-4）（獨立媒體）
  12. 《獨立媒體》網站帳戶「獨媒報導」的文章
  13. 見[1]，亦可參考圖1及圖2。
  14. 見[2]第二至第五段。
  15. 見[2]第二段，有關內容為︰「二零一七年八月初，美國反疫苗女整全醫生ANN BOROCH被人發現死亡，享年五十二歲。官方死因報告話其上吊自殺。但其家人堅稱其被職業殺手暗殺。洛杉機警局的偵探話:兇案現場天衣無縫，造成好似自殺，但睇過成個情況，就知並非典型自殺，造案的人非常專業。他們本欲展開謀殺調查，但被上頭制止。」
  16. 92 DR's Murdered to date in less than 2 years. Latest murder Anti-Vaccine Holistic Doctor Ann Boroch was Murdered (Healing Oracle) 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17. Authorities Rule Alternative Health Practitioner's Death a Suicide (Snopes.com)，見第二段。
  18. Boroch的報告見洛杉磯縣法醫及驗屍官部門網站，Snopes.com文章（見[17]）提供的連結失效，但在該部門網站使用個案編號「2017-05693」及名稱「Tami Boroch」便可找到有關資料。Snopes.com指出Ann Boroch的姓名首字為Tami，其Facebook專頁帖文亦顯示她的全名為Tami Ann Boroch。
  19. 見[17]第三及第四段。
  20. Facebook專頁「Ann Boroch」帖文及相關Twitter帖文。
  21. Facebook專頁「Ann Boroch」帖文及相關Twitter帖文。
  22. 80th Doctor Dead: Holistic, Prominent and Outspoken Dead in Florida (Health Nuts News) archive.today備份網頁
  23. 見[22]最下方「Source」一字的連結，Facebook專頁「World of Wellness」帖文。
  24. 點擊Facebook專頁「World of Wellness」介紹中的網頁連結「drwiner.com」，會前往網址「shop.wowpgh.com」，網站名稱為「World of Wellness」。
  25. Dr. James Winer, DC (Winer Wellness Center) 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此頁面最早的備份日期為2019年1月15日。
  26. Facebook專頁「World of Wellness」的專頁透明度資料
  27. Facebook專頁「World of Wellness」帖文
  28. 見[2]第四段。
  29. ABC: Holistic Doctor & Family Killed in “Horrific” Triple Murder at Santa Barbara Estate (Health Nuts News) archive.today備份網頁，《ABC News》連結見文末「ABC News」，連結已失效但有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30. Man Arrested in 'Diabolical' Murder of Southern California Family, Sheriff Says (ABC News)
  31. Chinese doctor's associate held in California triple killing (Reuters)
  32. Chinese herbalist's family of 3 killed, man arrested (AP News)
  33. Attacker killed Santa Barbara family, wrapped them in plastic, police say (LA Times)
  34. Triple Homicide Investigation (Santa Babara Sheriff's Office) Wayback Machine備份網頁
  35. Who Murdered Henry Han and His Family? (The Santa Barbara Independent)，有關證據可參考"A search of Haobsh’s car turned up 22-caliber spent shell casings"一句至"Han’s bank’s fraud-protection system blocked that transfer, but not another one for $5,000."一句的四個段落。
  36. 見[35]，參考"Prosecutors and investigators seem to have displayed little curiosity…"起首的一段。
  37. Pierre Haobsh found guilty (Santa Barbara News-Press)
  38. Pierre Haobsh Found Guilty in Han Family Murders (The Santa Barbara Independent)
  39. California man gets life sentence for 2016 killing of family (AP News)
  40. 見[2]第五及第六段。
  41. How a Retired Scientist's Questionable Institute Convinced the Internet that Cancer was Cured (Snopes.com)
  42. Regulator warns against GcMAF made in unlicensed facility in Cambridgeshire (GOV.UK)
  43. The mysterious death of a doctor who peddled autism ‘cures’ to thousands (The Washington Post)
  44. Death of Gwinnett autism doctor spawns mystery for some (The Atlanta Journal-Constitution)
  45. N.C. OCME Document Requests (only for deaths since 1975)，須透過VPN連線至美國伺服器，在死者資料（Information about the Decedent）四項依次分別輸入「Jeffrey」、「Bradstreet」、「Rutherford」及「06/19/2015」，可申請取得調查報告、驗屍報告（如有）及毒理學報告，惟調查報告須透過郵件寄至美國地址，毒理學報告則包含在驗屍報告之中。
  46. 原句分別為"The cause of death for this 60-year-old male, James Jeffery Bradstreet, is a gunshot wound of the chest and abdomen."及"The circumstances have been investigated by both the local county sheriff’s office and independently hired investigators who found nothing inconsistent with a self-inflicted injury."，讀者可透過此連結查看Bradstreet的驗屍報告。
  47. Five Holistic Doctors Dead | Snopes.com (Snopes.com)，標題下方的描述為”Alternative health sites claimed that five (or six) "holistic health doctors" died under suspicious circumstances in 2015, but the assertion didn't hold up to closer scrutiny.”。
  48. Unintended Holistic Doctor Death Series: Over 100 Dead (Health Nuts News) archive.today備份網頁，其中提到 “A few mutual friends of Dr. Holt have contacted me. They are doctors and have shared the cause of death with me. Baron Holt, the 33 year old father and holistic doctor and self described Christian, died of a drug overdose of a street drug “Molly” according to his official obituary which was sent to me by a family member.”
  49. Searchers recover remains of ND doc missing in MT since 2015 (AP News)
  50. Man sentenced to death for killing doctor wife in Florida (AP News)
  51. Yathomas Riley convicted on all counts (WALB News)，Snopes.com的文章引用「Health Nuts News」的拼法「Theresa Sievers」，但以上新聞報導採用「Teresa Sievers」，「Health Nuts News」另一篇文章亦採用「Teresa」的拼法。
  52. FACT CHECK: Have Sixty Holistic Doctors Died Suspicious Deaths in the Past Year? (Snopes.com)
  53. 見[1]。
  54. 網傳影片稱歐洲議會議員「爆2017年已測試新冠疫苗」，說法並無根據（事實查核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