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 有Facebook帖文以香港1月下旬其中四天確診個案的數據，對比全港整體接種疫苗數字，推論「科興疫苗在現實環境中能比復必泰提供更高的保護作用」。
  • 本文翻查一些比較科興及復必泰疫苗的研究及數據，包括數項來自香港、對比接種後中和抗體水平的研究，以及新加坡與馬來西亞兩國的實際數據。
  • 數項香港研究顯示，接種復必泰疫苗後產生的中和抗體水平較高。
  • 港大醫學院分析香港數據顯示，除接種三針的情況外，接種一針或兩針復必泰疫苗後輕症、重症及死亡風險，均低於接種相同針數的科興疫苗。
  • 新加坡及馬來西亞數據顯示，接種復必泰疫苗後感染COVID-19、重症和死亡風險均低於科興疫苗。
  • 這些研究雖非最終定論，但至少顯示四天的確診數據不足以證明科興疫苗較佳。
  • 該Facebook帖文的說法證據不足。

訂閱Patreon支持Factcheck Lab運作

背景

Facebook專頁「Medics HK 香港醫護」於2022年1月28日發表帖文，宣稱「打針的保護率十分高，而科興的保護率比打復必泰的高」。[1]

該帖文引用了香港政府公佈的疫苗接種數據，推算接種科與疫苗、復必泰疫苗及無接種疫苗的人口，再對比299宗確診個案中接種相關疫苗或無接種疫苗的比率，得出「打復必泰確診比打科興確診的感染風險高51%」的結論，並以此推論「科興疫苗在現實環境中能比復必泰提供更高的保護作用」及認為這「意味着純粹依賴實驗室中的中和抗體數值並不能反映實際環境操作」。

Factcheck Lab於另一篇事實查核報告檢視該帖文提供的數據，發現該帖文推算接種兩款疫苗的確診比率時，其未考慮到年齡、接種劑量及時間等因素，而且僅以四天共299宗個案的數據未足以得出可靠結論。[2]

在查核過程中，Factcheck Lab亦嘗試尋找比較兩款疫苗的研究和數據，以判斷「Medics HK 香港醫護」的說法有沒有其他證據支持。

查證

雖然有不少研究分別推算科興疫苗及復必泰疫苗在臨床實驗或個別地區的保護率[3-7]，但由於這些數據來自不同地區、人口及時間，多項因素會影響結果，不同研究所推算的兩款疫苗保護率無法直接比較。[8,9]

最理想的證據固然是在同一時段、同一地區使用兩款疫苗的對照實驗，然而Factcheck Lab未能找到這類實驗。以下參考了多項比較接種科興與復必泰疫苗所產生的中和抗體水平的研究，這些研究來自香港不同團隊。

另外也參考了香港、新加坡和馬來西亞三地以實際疫情數據推算的疫苗保護率，跟香港一樣，這兩個國家均有提供科興及復必泰疫苗予國民接種。

香港研究顯示接種復必泰後產生更多中和抗體

香港目前未有直接比較科興及復必泰疫苗保護率的研究，但有數項本地大學的小型研究比較接種兩款疫苗後所產生的中和抗體（neutralising antibody）水平，中和抗體有助防止細胞被病毒入侵。這些研究結果均顯示接種復必泰疫苗後，會產生更多的中和抗體︰

  • 2021年7月發表的一項研究分析了93名醫護人員接種疫苗前後的血液樣本，當中63人接種了兩劑復必泰疫苗、30人接種兩劑科興疫苗。結果發現，接種一劑及兩劑復必泰疫苗後，參與者血液中的中和抗體含量均顯著高於接種相應針數科興疫苗的醫護人員。[10,11]
  • 2021年11月發表的一項研究對比了98個成人接種疫苗前後的血液樣本，當中49人接種兩劑復必泰疫苗、49人接種兩劑科興疫苗。結果發現接種復必泰疫苗的中和抗體水平顯著較高，接種科興疫苗所產生的T細胞反應較高（T細胞有助減少嚴重甚至致命風險）。需要跟進研究去確認兩款疫苗所產生的長期T細胞反應。[12]
  • 2021年12月發表的一項研究對比了50名成人的血液樣本，當中25人接種兩劑復必泰疫苗、25人接種兩劑科興疫苗（樣本於接種首劑疫苗後第56天抽取）。研究人員檢測血清中對應不同變種病毒的中和抗體含量，發現兩款疫苗對抗Omicron變種病毒的能力大幅下跌，因此兩劑疫苗並不足以預防Omicron變種病毒。50個血液樣本中，僅有5個及6個分別含有足夠抗體對應兩種Omicron變種病毒，全部均來自接種復必泰疫苗的參與者。[13,14]
  • 2022年1月發表的一項研究對比了多個組別參與者的血液樣本，分別為接種兩劑或三劑科興或復必泰疫苗的成人（沒有混合疫苗，共四組），以及接種兩劑科興疫苗後再接種一劑復必泰的成人（每組人數在25至31之間）。結果顯示，接種兩劑疫苗（科興或復必泰）以及接種三劑科興疫苗後所產生的中和抗體水平顯著較低，第三劑接種復必疫苗（無論是否混針）所產生的中和抗體水平較高。研究作者建議已接種兩劑疫苗者在接種加強劑時，或需要考慮選擇復必泰疫苗。[15,16]
  • 上述研究亦對比了三組曾感染COVID-19的成人，分別為未有接種疫苗、康復後接種一劑科興疫苗及康復後接種一劑復必泰疫苗（每組28至30人）。結果顯示，康復後再接種疫苗所產生的中和抗體水平較高，其中復必泰疫苗的效果更加明顯。[17]

免疫系統除了產生中和抗體外，亦會產生T細胞對抗病毒。T細胞本身並不能預防感染，但能夠尋找及消滅受感染細胞和協助免疫系統。[18]雖然以上研究大多並未比較接種者所產生的T細胞水平[19]，有研究提到T細胞有助降低重症風險[20]，但以上所有研究均指出，有研究證據顯示中和抗體水平與疫苗提供的保護相關。[21-24]以上研究一致顯示接種復必泰疫苗後所產生的中和抗體水平較高，屬於支持「復必泰疫苗比科興疫苗提供更佳保護」的證據。

疫情數據顯示復必泰提供較佳保護

由於衛生署衛生防護中心已停止公佈香港確診個案詳情，亦沒有提供重症、死亡個案的詳細資料或相關統計，難以透過公開資料比較接種科興及復必泰疫苗的保護率。[25]

港大研究︰復必泰保護率較佳或與科興相若

香港大學醫學院院長梁卓偉於2022年3月22日的記者會上提到，其研究團隊分析了香港的實際數據，推算出不同年齡組別（20至60歲、60歲或以上）接種不同針數科興或復必泰疫苗的保護率。[26,27]以下為記者會期間公開的數字︰

圖1︰港大醫學院記者會中所用的數字，來自新聞稿附上的簡報（見[27]）。

根據在medRxiv上一篇來自港大研究團隊3月24日上載的論文預印本（注意未經同儕審查）[28]，此研究收集了2021年12月31日至2022年3月8日期間的COVID-19病人數據，包括︰

  • 5,474名有輕症或中等程度症狀（mild/moderate disease）的病人；
  • 5,294名有重症或危重症（serve/fatal disease）的病人；
  • 4,093名死者。

由於2月中起有大量個案，輕症病人無須住院，以上輕症或中等程度症狀病人的數據僅收集至2月16日前，而重症或危重症的定義包含了死亡個案。[29]另外，研究亦排除了數據庫中有矛盾的資訊，例如記錄病人有嚴重的「輕症」症狀、但在醫院死亡的個案。

而根據梁卓偉在記者會上的說法，有關數據僅限於入院病人，因此未有推算預防感染COVID-19的保護率。[30]

港大醫學院推算的結果當中，對於20至59歲以及60歲或以上的成人而言，只要接種三劑相同疫苗，無論是接種復必泰抑或科興疫苗，在預防重症及死亡方面均非常有效，達到97.9％或以上，而且兩款疫苗的保護率差別極小，在0.2個百分點以內（因數據不足，港大醫學院無法推算20至60歲組別接種三劑科興疫苗預防死亡的保護率）。若參考預印本中再細分60至69歲、70至79歲和80歲或以上三個組別，接種三劑任何一款疫苗預防危重症或死亡的保護率亦在96%以上（70至79歲接種復必泰疫苗的死亡個案數據不足而無法推算保護率）。

而對於20至59歲的成人而言，接種兩劑任何一款疫苗亦降低預防重症及死亡風險超過9成，其中復必泰疫苗的保護率比科興疫苗略高一點，差距在3.5個百分點內。而對於60歲以上的成人，無論接種哪一款疫苗，一劑或兩劑均不足以預防輕症或中等程度症狀。

在餘下接種一劑或兩劑疫苗、20至59歲及60歲或以上的組別中（見圖1），復必泰疫苗的保護率均明顯高於科興疫苗，差距最少在13個百分點以上。整體而言，復必泰的保護率均高於或等如科興疫苗的保護率。[31]

在這份論文預印本最後，作者提到是次研究顯示，在預防危重症及死亡方面，兩劑復必泰疫苗及科興疫苗均提供強大保護，但觀察到復必泰疫苗提供的保護程度——特別是對較年長的組別而言——較高。而較近期接種的三劑疫苗——無論是科興抑或復必泰疫苗——對長者預防嚴重後果均有非常高的保護作用。

新加坡數據︰接種科興疫苗者確診、重症比率較高

若查看其他國家數據，新加坡及馬來西亞兩國均有提供復必泰和科興疫苗予國民接種[32,33]，而且兩國同樣有數據顯示，復必泰疫苗比科興疫苗提供更佳保護。

新加坡衛生部2021年12月15日發佈的新聞稿提到，其COVID-19數據管理與分析團隊及該國國家傳染病中心合作的一項研究發現，在預防Delta變種病毒引起的重症方面，接種兩劑科興疫苗所提供的保護較兩劑復必泰疫苗弱。[34]

該研究分析了2021年10月1日至11月21日期間125萬名接種兩劑疫苗、40歲或以上的人，當中有2.4％人接種科興疫苗、73.7％人接種復必泰疫苗。這125萬人中有逾6萬人確診COVID-19，其中1,710人屬重症。分析結果顯示，若參考其他研究假設復必泰疫苗預防重症的保護率為90％，則科興疫苗的保護率只有約60％。

不過，這篇新聞稿並未提及研究細節，例如在比較接種不同疫苗者的重症比率時如何調整，也沒有提供相關論文連結或題目。搜尋新聞稿提到的三款疫苗名稱（Pfizer-BioNTech/Comirnaty、Moderna和Sinovac-Coronavac）以及相關字眼[35]，可在論文預印本存庫網站SSRN找到相關研究，作者來自新加坡衛生部或該國國家傳染病中心。[36]由於為預印文，此研究尚未經同儕審查刊登於科學期刊上。

這項研究與新加坡衛生部新聞稿提到的略有不同，雖然同樣分析2021年10月1日至11月21日期間接種兩劑疫苗者數據，但年齡為20歲或以上，因此涉及人數增至近271萬，接種復必泰疫苗及科興疫苗的比率則分別為73.8%及2.2%。[37]

研究人員根據年齡、性別、種族、住屋類型及接種時間調整後，推算接種科興疫苗後確診COVID-19的比率為接種復必泰疫苗的2.99倍、重症比率為4.8倍（見圖2）。換言之，此數據顯示接種科興疫苗比接種復必泰疫苗有較高的感染和重症風險。

圖2︰新加圾研究提供的數據整理（注意此研究未經同儕審查），來源見[32]。

馬來西亞數據︰接種復必泰疫苗確診者重症、死亡風險較低

美國國家醫學圖書館的文獻搜尋器PubMed搜尋馬來西亞相關研究，可發現一項2021年11月發表的研究分析當地疫情數據，從而推算各種疫苗的有效率——當中包括科興和復必泰疫苗。這篇論文的作者來自馬來西亞COVID-19疫苗工作小組及當地衛生部不同部門，屬於一項以現實數據評估馬來西亞COVID-19疫苗接種計劃的研究（RECoVam study）其中一部分。[38]

研究選取了2021年4月初至同年9月中的數據，涉及超過135萬名18歲以上的COVID-19確診者，當中逾17萬人接種復必泰疫苗、約27萬人接種科興疫苗、近79萬人未有接種疫苗。接種兩款疫苗的人當中，部分接種（接種首劑疫苗後一日至接種第二劑疫苗前）及完全接種（接種第二劑疫苗後14日或以上）者各佔大約一半。

研究人員根據年齡、共病（comorbidity，已存在的病症）、症狀等因素調整後，推算在確診者當中，復必泰疫苗在預防重症及死亡的有效率均在9成左右，而科興疫苗的相關有效率則分別約為7成及8成。

雖然這項研究僅從確診者數據推算，因此得出來的數字並非實際上疫苗預防重症及死亡的有效率，然而考慮到上述新加坡數據顯示科興疫苗在預防感染方面較復必泰疫苗弱、數項香港研究顯示接種科興疫苗後產生的中和抗體水平較低，以及港大醫學院以香港實際數字推算的結果顯示復必泰疫苗保護率整體而言較科興疫苗高，以上證據仍足以推論復必泰疫苗能提供較佳保護，至少不比科興疫苗差。

圖3︰馬來西亞研究表3，來源見[35]。

結論

由於目前相關研究有限，以上引用的證據並不代表科興疫苗的保護力必然較弱，如未來出現新證據，或會得出不同甚至相反結論。另外，以上引用的部分研究亦有一定限制而未必適用於當下香港，例如未有考慮Omicron變種病毒個案的相關數據。

不過，本文引用的資料顯示，有證據相信整體而言現時復必泰疫苗比科興疫苗提供更佳保護，部分情況下（如港大數據顯示接種三劑疫苗後）兩款疫苗提供的保護作用相若。若要宣稱科興疫苗提供較佳保護，必須有較以上研究和數據更強的證據。

「Medics HK 香港醫護」以香港299宗確診個案的疫苗接種數據粗略推算保護率，並不足以支持「科興疫苗在現實環境中能比復必泰提供更高的保護作用」及「純粹依賴實驗室中的中和抗體數值並不能反映實際環境操作」的結論，其說法證據不足。

相關事實查核報告

訂閱Patreon支持Factcheck Lab運作

資料來源

  1. Facebook專頁「Medics HK 香港醫護」帖文
  2. 299宗確診個案數據不足以證明科興保護率比復必泰高（事實查核實驗室）
  3. Jara A, Undurraga EA, González C, et al. Effectiveness of an Inactivated SARS-CoV-2 Vaccine in Chile. N Engl J Med. 2021;385(10):875-884. doi:10.1056/NEJMoa2107715
  4. Tanriover MD, Doğanay HL, Akova M, et al. Efficacy and safety of an inactivated whole-virion SARS-CoV-2 vaccine (CoronaVac): interim results of a double-blind, randomised, placebo-controlled, phase 3 trial in Turkey [published correction appears in Lancet. 2022 Jan 29;399(10323):436]. Lancet. 2021;398(10296):213-222. doi:10.1016/S0140-6736(21)01429-X
  5. Polack FP, Thomas SJ, Kitchin N, et al. Safety and Efficacy of the BNT162b2 mRNA Covid-19 Vaccine. N Engl J Med. 2020;383(27):2603-2615. doi:10.1056/NEJMoa2034577
  6. Lin DY, Gu Y, Wheeler B, et al. Effectiveness of Covid-19 Vaccines over a 9-Month Period in North Carolina [published online ahead of print, 2022 Jan 12]. N Engl J Med. 2022;NEJMoa2117128. doi:10.1056/NEJMoa2117128
  7. Rosenberg ES, Dorabawila V, Easton D, et al. Covid-19 Vaccine Effectiveness in New York State. N Engl J Med. 2022;386(2):116-127. doi:10.1056/NEJMoa2116063
  8. Why COVID-19 Vaccine Efficacy Differs — And Why It Doesn't Matter (Rutgers Today)
  9. Why comparing Covid-19 vaccine efficacy numbers can be misleading (Vox)
  10. Malik Peiris Published a Study Comparing Antibody Level in BioNTech and Sinovac Vaccine Recipients (LKS Faculty of Medicine HKU-Pasteur Research Pole)
  11. Lim WW, Mak L, Leung GM, Cowling BJ, Peiris M. Comparative immunogenicity of mRNA and inactivated vaccines against COVID-19 [published correction appears in Lancet Microbe. 2021 Aug 4;:]. Lancet Microbe. 2021;2(9):e423. doi:10.1016/S2666-5247(21)00177-4
  12. Mok CKP, Cohen CA, Cheng SMS, et al. Comparison of the immunogenicity of BNT162b2 and CoronaVac COVID-19 vaccines in Hong Kong [published online ahead of print, 2021 Nov 24]. Respirology. 2021;10.1111/resp.14191. doi:10.1111/resp.14191
  13. HKU microbiologists find that two doses of BNT162b2 (BioNTech ) or Coronavac (Sinovac) vaccines are inadequate against Omicron virus variants (Hong Kong University)
  14. Lu L, Mok BW, Chen LL, et al. Neutralization of SARS-CoV-2 Omicron variant by sera from BNT162b2 or Coronavac vaccine recipients [published online ahead of print, 2021 Dec 16]. Clin Infect Dis. 2021;ciab1041. doi:10.1093/cid/ciab1041
  15. Cheng SMS, Mok CKP, Leung YWY, et al.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against the SARS-CoV-2 Omicron variant BA.1 following homologous and heterologous CoronaVac or BNT162b2 vaccination [published online ahead of print, 2022 Jan 20]. Nat Med. 2022;10.1038/s41591-022-01704-7. doi:10.1038/s41591-022-01704-7
  16. HKUMed-CU Medicine joint study finds that third dose of Comirnaty has better protection from COVID-19 variant Omicron (Hong Kong University)
  17. 見[15]。
  18. How 'killer' T cells could boost COVID immunity in face of new variants (Nature)
  19. 見[11]、[14]及[15]。
  20. 見[12]，內文提到“T-cell immune responses are consistently elicited after natural infection and correlate with reduced disease severity in humans and reduced viral loads in non-human primates.”。
  21. 見[11]，內文提到 “Neutralising antibody titres have been proposed as a correlate of protection for SARS-CoV-2 vaccines. The difference in concentrations of neutralising antibodies identified in our study could translate into substantial differences in vaccine effectiveness.”。
  22. 見[12]，內文提到 “Virus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correlate with protection from re-infection following natural infection as well as vaccination and in experimental animal models.”。
  23. 見[14]，內文提到 “Neutralizing antibody titer correlated with vaccine protection in clinical trials and in animal studies”。
  24. 見[15]，內文提到 “Virus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are a major determinant of protection from infection in humans and macaques experimentally challenged with virus. Neutralizing antibody thresholds associated with protection from reinfection or severe disease have been reported.”。
  25. 星澳每日更新ICU及聞氧人數 港闕如 學者：打仗要發信息讓人知怎幫手（明報）
  26. [Press Conference] Updates on Modelling the Omicron Fifth Wave (YouTube/HKUMed)，見影片40分25秒至48分22秒。
  27. HKUMed proposes forward planning after Hong Kong’s fifth wave of Omicron BA.2 (LKS Faculty of Medicine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28. McMenamin ME, Nealon J, Lin Y et al. Vaccine effectiveness of two and three doses of BNT162b2 and CoronaVac against COVID-19 in Hong Kong. Preprint. medRxiv. 2022.03.22.22272769. Published 2022 Mar 24. doi:10.1101/2022.03.22.22272769
  29. 見[28]的「Supplementary Material」一欄。
  30. 同[26]，影片第41分51秒至42分，「所有呢啲呢，都係佢入咗醫院我哋先會有佢咁詳盡嘅數據啫。即是話，大部分嘅人呢，係佢無入醫院嘅呢都唔會係包喺呢度嘅」。
  31. 在接種一劑疫苗、60歲以上的死亡組別中，若按預印本（見[28]）再細分為60至69歲、70至79歲及80歲或以上三組，復必泰和科興疫苗的保護率各有高低而且差異甚大，例如70至79歲組別復必泰的保護率比科興疫苗高32.4個百分點，但80歲或以上的組別科興疫苗的保護率比復必泰高31.3個百分點。差距較大的原因可能為樣本數在分組後減少，若考慮整體情況——包括相應年齡組別接種一劑疫苗的重症、危重症數據——復必泰疫苗的保護率仍然較高。
  32. COVID-19 Vaccination (Ministry of Health Singapore)
  33. Vaccinations in Malaysia (Ministry of Health Malaysia)
  34. Study Based On Local Data Reaffirms That Mrna Vaccines Offer Better Protection Against Covid-19 (Ministry of Health Singapore)
  35. 在Google搜尋「Singapore COVID-19 Vaccine Effectiveness Pfizer-BioNTech/Comirnaty Moderna Sinovac-Coronavac」
  36. M, Premikha and Chiew, Calvin J. and Wei, Wycliffe E. and Leo, Yee-Sin and Ong, Benjamin and Lye, David Chien and Lee, Vernon J. and Tan, Kelvin Bryan, Comparative Effectiveness of mRNA and Inactivated Whole Virus Vaccines against COVID-19 Infection and Severe Disease in Singapore (December 28, 2021). Available at SSRN: https://ssrn.com/abstract=3995282 or http://dx.doi.org/10.2139/ssrn.3995282
  37. 見[33]，與註冊帳戶並登入後才可下載論文，毋須註冊費用，讀者亦可按此連結查看檔案。
  38. Suah JL, Tok PSK, Ong SM, et al. PICK-ing Malaysia's Epidemic Apart: Effectiveness of a Diverse COVID-19 Vaccine Portfolio. Vaccines (Basel). 2021;9(12):1381. Published 2021 Nov 24. doi:10.3390/vaccines9121381

撰寫︰鄭家榆（執行編輯）